“轻风,送九公主回月华殿。”不等她开口,慕容玺便是朝一旁的男子冷冷地下令。
莫名的,遗珠突地觉得心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不疼,可是就是不舒服得很。
她不顾身后男子过来请自己出明月殿,直接挡去慕容玺的去路,“皇兄,我是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我腰牌给父皇没收,又偷不出来,实在是找不到人帮我。我只能过来求皇兄帮帮我的朋友,上一次我朋友打你是她不对,可她根本不知你的身份……”
“但是,我有什么义务一定要帮你?”慕容玺凛容,黑眸掠蒙上一层冰冷。
遗珠再一次愣住。
“还是,你觉得前几次的事情,我并无追究,便让你觉得我那么好说话了?”
遗珠抿唇,从他眸中看到冰凉,蓦然觉得自己也浑身冰凉,“我……我并没有那种意思……”
“那是我并不想惹麻烦。”他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随即越过她,发出冰冷毫无温度的嗓音,“轻风,送九公主出明月殿。”
这一次,连送她回月华殿的字眼都省了。
遗珠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好似被人揉了一把碎冰,又冰又疼。
……
遗珠不信邪!既然他不帮自己。难道她就不能靠自己的小聪明而完成这件事情吗?
因为经常带着腰牌,而自己又有丢三落四的习惯,所以她早就在宫外叫人仿了一个父皇给自己的腰牌一模一样的赝品出来。
她穿着锦夏的宫女服偷偷地溜出了月华殿,在冷宫里头换下一身男装从冷宫的墙角出去。直到知府里头,将腰牌扔给那狗官面前。
那区域的知府一看那腰牌,再抬眼凝视着站在大厅中着了一身男装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女子的人儿。
这……
“大人,恕下官见识少,不知大人是宫里的职位……”知府心中抱了一丝怀疑。
这宫里的女子能有这腰牌的,不是公主就是得宠的贵人,但一般进宫当了皇上的女人,是极不可能有机会出宫的,那么眼前的这位,极有可能是公主的。加上皇上已是多年未选秀,宫内也不可能有如此稚嫩的贵人。公主的话,年纪倒是极为符合。
“这你就不需要多过问。”遗珠直接往椅子上一坐,冷睨了知府一眼,“本官听说你最近接了一宗强。奸未遂的案件。本官只需要你好好彻查此事,不得出现有任何冤情,否则小心你头上的乌纱不保。”
……
得知遗珠为偷腰牌而被禁足。
慕容玺拧眉,继续在书房内静心的练字。
此时的遗珠公主,对于皇上来说,是一个只会闯祸的公主。他便是要少与她接触为妙,即便父皇才疼爱她,但她始终是一个公主,对自己晋升的一事,几乎是无任何帮助。
可暗探那边回报,她似乎是不死心,自个儿又从冷宫墙角下的狗洞偷溜出去了。
慕容玺有些心神不宁,心中一直压抑自己不要再去插手她的事情。
导致一个静字横出了一笔。
在一旁的轻风见状,轻声道:“主子,要不属下过去月华殿看看九公主的举动?”
他可能猜到,那一位不安分的公主可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放弃的。
毕竟,瞧见她方才的反应,那一位朋友对她来说,应该是挺重要的人。
“不必。”他放下笔,起身走出书房。
轻风跟了上前,觉得自家的主子心不在焉,拱手道:“属下先告退了。”
慕容玺不开口拦他,心中知道他此刻是去做什么。
可……
到底她还是自己的妹妹,即便是只有一半血缘关系。
还是没办法做到放任她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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