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本书,就写信质问了校长一番。他回信解释说,这本书是他刚从霍格沃茨毕业后写就的,本着一颗实事求是的学术之心,并没有展现任何的政治立场。他还为引起我的误会道歉了呢!于是我大度地原谅了他,并且端正态度,把书又好好地读了一遍。”
克莱曼汀哑然失笑,写信质问邓布利多,还真是格兰芬多的女巫敢做的事。
“校长在信里说,这本书的研究结果让他很遗憾,特别对于愿咒,他本人也施展不出来。他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纯血,他的父母虽然都是巫师,但母亲和我一样,都是麻瓜出身,好在他早年用头脑弥补了血统的先天劣势,如今随着年龄阅历的积累,他自称‘术士(arlk)’也更加理直气壮,可见血统论并不正确,就像麻瓜中天才和人才的关系一样,如果自己不努力,天才也会泯然众人,反之,奋发向上的人,不管天赋如何,一样能取得成功。”伊万斯的眼睛亮晶晶地眨了眨:“校长真是我们非纯血巫师的榜样!”
这解释天衣无缝,还炖了好大一锅心灵鸡汤,克莱曼汀腹诽道。虽然“心灵鸡汤”这个说法,要到十多年后才面世,但这种励志的言论古已有之,而且从来不缺乏受众,眼前的伊万斯就是个实例。
“茶喝完了吗?还是凉了?”她瞥了眼伊万斯的杯子:“还要么?我刚刚烧了一壶热水。”
“要!”伊万斯放下书,拐着她去厨房,路上心血来潮地又问:“克莱尔,你可是姓卡罗啊,你能施展愿咒吗?书上列了好几条保存下来的咒语,你有没有私下试过?”
“能。”克莱曼汀没有否认。但她能施展的原因,和姓不姓卡罗无关。
“真哒?”克莱曼汀顿时惊喜万分:“你施展一个给我瞧瞧呗!”
“好。”克莱曼汀召来魔杖:“我最熟悉的,是一条分享情绪的咒语。”
“是施咒者和受咒者心灵相通,还是情绪一方传递给另一方?”
“是单向的。我之前用过一次吧,我是情绪的接受方。传递和接受的咒语相同,但魔杖挥动的轨迹相反。”
“那你把你现在的情绪分享给我,好不好?”伊万斯握上她拿着魔杖的手的腕部摇了摇:“我真的很好奇!”
“你这是在——撒娇?”克莱曼汀弯起嘴角。
“答应我嘛!答应嘛,我的亲亲克莱尔!”
“可我现在没什么特别情绪。”
“就平常心也不错啊!没有情绪也是情绪。”伊万斯再接再厉地摇:“好嘛!好嘛!”
“好好,松手。”克莱曼汀最后答应得也不算勉强。
“耶!”伊万斯放开手,抢过她的茶杯,连自己的一起送到就近的一张桌子上,然后朝着她张来双臂:“来吧!”
“不用这么夸张!”克莱曼汀拉下她手臂,把杖尖对准她的胸口,不甚明显但清晰有秩地幅摇动:“感同身受!”
柔和的白光落到伊万斯的身上,让她先怔愣了几息,接着打了个冷颤才缓过神。
“怎么了?”克莱曼汀赶忙断开连接:“你感觉不对劲?”
“没有,没有。”伊万斯连连摆手,力求详实地描述:“我确实接受到了一股外来的情绪,感觉不强烈,也很玄妙,但是它带给我的体验,就像有人突然对我泼了一盆凉水,不难受,不刺激,就是让人豁然变得冷静,一点心火都生不起来。你平日的心态难道就这样?”
“静如止水而已——你难道平日不一样?”
“可我也没有静到这种地步啊,不信你感受下我的情绪试试!”
“也好。”
克莱曼汀再次念出咒语,在第二股白光落到伊万斯身上时,一种陌生的感觉同时反馈。她只觉得浑身神经一松,整个人如同晒在秋日的阳光下,还有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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