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想一下我们的对话,辨辨里头的逻辑,若我们易地而处,你怎么说才能让我开心?”克莱曼汀看似随意往他身上一靠,一只手却背着他紧张地攥紧:“不如你给我做个示范?”
“好吧,我承认,这确实是个难题。”卢修斯思考了片刻才说:“或许可以说——平时心情不坏,此时心情更好,你不是我伤心的理由?”
“答得真漂亮!”克莱曼汀笑着仰起头:“那我就说——平时心情不坏,此时心情更好,你不是我伤心的理由。”
“曼汀”卢修斯失笑地摇头:“你再次抢了我的词,还来回答我的问题。”
“是你教的。能教不能用吗?”
“能,能。”
“我已经用了。”
“是,而且,你赢了!”
克莱曼汀重新趴在他胸口,偷偷地吐了一口气,感觉心跳趋于平缓。她暗地里为自己加十分,为她第一次化被动为主动,不在话语上由他牵着鼻子走。
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有什么用?眼下自然没有什么大用,甚至把她显得家子气了。但它可以是个开端。卢修斯用他的感情编织了一张,若她再不挣扎回头,任由自己越陷越深,那么已经不难预见,她迟早有身不由己却又恨他不起的一天。
对于这些,她之前未必毫无所觉,但终究有些放任自流,直到有人对她当头棒喝。
简言之,他的控制欲包裹着糖衣,她如果继续听之任之,要么成为甜药的奴隶,病态麻木地攀附而活,要么终将会苦到心里,由不得她不断尾求生。
提着一口气把套房住成宿舍,卢修斯看她认真地伏案学习,到底不能多说什么,毕竟他也是经历过终极巫师考试的人,自然明白其中的辛苦。直到周六下午,他才强硬一回,拉着她来到霍格莫德村的三条扫帚酒吧。
“若要散步,来这里做什么?”克莱曼汀从座位旁的窗台往下看:“今天学校的学生出来了大半,人多嘴杂,就算我们坐在三楼的包厢里,想清静地喝杯下午茶也不行。”
“之前跟你提过,要介绍《预言家日报》发行部部长盖文·卡西迪给你认识。”卢修斯挨着她坐下:“盖文侄子的独生子,也在霍格沃茨上学,今年刚好三年级。盖文没有孩子,待这个侄子犹如亲生,对侄孙自然也爱屋及乌。他们叔侄两人要借着这个日子,和阔别两个多月的辈见一见。等他们重逢过了,就会上来找我们。”
“好,听你安排。”克莱曼汀无可有异议。她给自己点了被柠檬水,卢修斯则要了份红醋栗朗姆酒。
盖文·卡西迪没让他们久等,而且叔侄两人还一起到了。卡西迪和卢修斯亲切地问候过后,先解释说他的侄孙之所以没跟来,是因为今天第一次被允许喝火焰威士忌,结果一杯下肚直接醉得不省人事。卢修斯表示理解,为双方做了介绍。
“这是我的女朋友,克莱曼汀·卡罗,已经七年级了,也在斯莱特林学院。”
“这是盖文·卡西迪,我跟你提到过,这是格罗夫·卡西迪,他也为日报工作,是民生版块的常驻记者。”
叔侄两人向克莱曼汀行了吻手礼,这无疑因为卢修斯才给了她面子。格罗夫·卡西迪的名字,克莱曼汀有些印象,原因在于他直白犀利的文风。他的学院出身她读不出来,现在也看不出来,但既然能和卢修斯坐到一起,起码不可能是格兰芬多。
又两份威士忌送上来,此时四人已相谈甚欢,虽然克莱曼汀开口不算多,但丝毫没有觉得被冷落,这大概就是新闻行业人才的本事。他们聊的自然也是一些时事,卡西迪的口才远不如笔力,但目光炯炯且态度认真,是个心中藏着簿子的人。
三位男士的威士忌都见了底,刚向罗斯默塔夫人再点过,主街道上忽然爆出一阵骚动。克莱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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