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古勒斯赶到了,提着他的领子把他送回自己的扫帚上,还不忘朝克莱曼汀挥挥手表示感激。
又在半空吹了一会儿凉风,雷古勒斯才亲自过来通知:“刚才谢谢了——我们现在自己打一场,正式球员会压制实力,可别误会我们学院水平低!”
“知道了。”克莱曼汀扫了眼球场外围驻足的看客:“其实为了保密对吧?”
“当然不能让对手刺探走情报。”
“那行,我去看台上坐坐。”
“等下!”雷古勒斯立马叫住转身欲走的克莱曼汀:“帮我们发球如何?”
“哦?”克莱曼汀玩笑地回了他一眼:“果然不能白白欣赏你们的飒爽英姿啊!那,吹哨用不用?”
“要,不过只吹开场就够了。”雷古勒斯有些尴尬地补充:“当然,要是你注意到,金飞贼被抓住了,也可以再吹一声,提醒比赛结束。”
“计分呢?”
“这个就不用了,我们不比输赢。”
“好吧,也是新鲜体验。走吧!”
“谢谢!”
一只打开的木板箱已经摆在球场中央,里面装有一只安静的红色鬼飞球,两只躁动的黑色游走球,以及再其他三只球的衬托下格外娇精致的金飞贼。刚刚差点掉下扫帚的备用守门员显然今年刚入队,此时正兴致勃勃地蹲在地上观察,时不时还伸出一根指头试探去摸。
“巴泽尔,别玩了,快准备!”雷古勒斯提醒一声,下地把木板箱合上,提起来交给克莱曼汀:“我们列队起飞后,你也飞到半空中,先垂直上抛鬼飞球,再解开皮带的塔扣,释放两只游走球,然后就是金飞贼。你知道吧——除了鬼飞球,其他三只球都能自己活动,游走球的攻击性还很强。你发完球以后,可以立即出场,免得被误伤了。”
“明白了。”依旧坐在悬空的扫帚上的克莱曼汀点点头。
“还有——这是哨子。你吹响的时候,我们一起升空。”
“好的。”
交代好克莱曼汀的雷古勒斯夹着扫帚跑开,中途高喊一声“列队”,所有球员立即就位,以克莱曼汀为中心对称成阵。克莱曼汀叼着哨子,只轻轻送了一口气,一声穿透性极强的哨响便扩散开来,两个队伍瞬间拔地而起。追着他们起飞的克莱曼汀照雷古勒斯的叮嘱依次发出四只球,接着扫帚一拐火速离开。
球场四周都设有观众席,但只在正式比赛中会被升到空中,因此现在的高度并不适合观看,克莱曼汀便继续坐在扫帚上。场中的赛事十分激烈,追球手击球手横冲直撞,整体球风干脆到野蛮,让克莱曼汀看得微微皱起眉头,难以想象若正式队员实力全开,这魁地奇和骑着扫帚打架有什么区别。
不过毕竟双方都是一个学院,比赛开始了半个时,也没有球员受伤下场,倒是克莱曼汀渐渐有些无聊了。特别是被越来越暖和的阳光晒着,她忍不住掩嘴打了个呵欠。她那点可怜的对魁地奇的了解,大部分源自上辈子的男友叶夫根尼,据说一场比赛持续数天数月也是可能的,不免觉得更是没劲。果然,该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亲眼看了结果也一样。
“扑簌簌,扑簌簌。”一阵轻微的响声在她耳畔若隐若现。
“什么东西”克莱曼汀一扭头,就看到了扇着两片银色翅膀的金飞贼在她脑袋旁乍动乍静。她回望向场内,发现两名找球手还在漫无目的地乱飞,不由心思一动,伸手向金飞贼,轻松地抓住了这只毫不反抗的球。
金飞贼也就胡桃大,比一块等体积的金子轻得多,表面刻着美丽的花纹,不过在克莱曼汀这半个行家眼里,自然看得出它是嵌套魔法阵,但起的是稳定限制作用,让它飞动的原因应该在球内核,可能和游走球原理一致,插两对稀疏漏风的翅膀,估计主要作用是装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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