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这样的,你们一起在书中找话题就够了。”
克莱曼汀再次笑了起来:“那多谢您的理解!”
“坦白说,你被本家除名,未必是件坏事。”斯内普夫人叹了口气:“当年杰拉尔德要是能彻底脱身,他他大概能活得更轻松自在。”
虽然不清楚斯内普夫人做出假设的依据,但克莱曼汀还是立即对此表示了同意。杰拉尔德并没有具体向她透露,他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才换得了十年逃出生天。让她来猜的话,最大可能是买来的。她祖父马修的母亲生的虽然是私生子,但也是个家族出身,并且是那一代当仁不让的唯一继承人;再加上她十分会讨马修生父的欢心,想必留给后辈的财富资产相当可观。但到了克莱曼汀这一代,她继承的遗产没有这一项,只可能已经被杰拉尔德用掉,或者更早地折在马修手中。甚至也许这已经成为他们这一支的传统——杰拉尔德辛苦赚钱的目的之一,就是在攒将来自己女儿买回哪怕一年半载自由身的本钱。
经这样一联想,克莱曼汀不由觉得,卡罗兄妹他们应该是对她做了件好事——但这有可能吗?
“这看起来像你白得了便宜。”斯内普夫人也继续说道:“大概只能有两种解释——要么那对兄妹太蠢,就因为你们嫡庶关系不好,这才一继承家族,就迫不及待地踢你出门;要么艾伯特的死和你有关,并且他的死不是终结,让你继续姓卡罗,会给他们带去更大的危机。”
“您说的这两种解释,恐怕不一定是不相容的选言判断。”对卡罗兄妹有一定了解的克莱曼汀指出:“说不定做主要当众和我断绝关系的人,还在心里得意自己做了一箭双雕的智举。”
“看来麻瓜的科学对巫师也能适用——父母的基因决定儿女资质的优劣。我记得艾伯特娶的是克顿家的嫡次女,这个家族的子孙向来以老实诚恳出名,所谓老实——其实就是愚蠢的美化词。谁能否认他们一家个个不是脑袋里都塞满了棉花?有这样一个母亲,卡罗那对兄妹的聪明只可能是自作聪明。”斯内普夫人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托比亚对西弗唯一的好,大概是没在智商上拖他的后腿。”
克莱曼汀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托比亚”应该是斯内普的父亲,那个给了他姓氏的麻瓜。她对斯内普的智商确实没话说,反而更关心的是——他那几乎可以直接打负分的情商,到底应该是他们中谁的“功劳”?亦或是这对夫妻的一次精诚合作?
“哦,时间不早了,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只是想提醒你一点。”斯内普夫人看了眼钟表后加快语速:“我记得,杰拉尔德有一间从本家分到的金库,现在应该女承父业地归入你的名下。按惯例你被逐出家族后,这个金库本家一定会收走,但艾伯特死得突然,对那对兄妹的培养想必尚未彻底到位,估计得等他们完全控制住家族产业后,才会意识到金库的存在。这中间的时间差,足够你去把它领取一空。”
“为什么要这么做?”克莱曼汀直觉她建议的初衷并非多看重这些身外之物。
“自作聪明的人最讨厌聪明人,也很容易给人打上笨蛋的标签。你取空金库,把‘贪财’的弱点暴露给他们,虽说会让他们更厌恶你,但也因此对你放低戒心。示敌以弱——在没有足够的力量致胜时,这将是最好的自保措施。”斯内普夫人举着一片吐司提了提嘴角:“更何况,就算杰拉尔德留给你的另有营生,但金加隆这东西,世上谁会嫌它多?”
斯内普夫人吃过早餐出发后,斯内普才穿戴整齐地出现,巫师袍的扣子直扣到喉结。克莱曼汀把新鲜出锅的食物统统推到他面前,自己却只喝着牛奶翻看斯内普夫人留下的报纸。她倒不是自我矛盾,而是有一点儿好奇,别人会怎么写她这个失去家族依傍的“可怜虫”。同时要庆幸的是,《七嘴八舌》极少刊登照片,对当事人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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