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到底并非惯于强人所难的人,克莱曼汀不接受,他便无计可施了,只能干巴巴地“哦”了一声,继续坐在那儿发呆,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西弗勒斯”克莱曼汀在他身边坐下,伸手盖住他的右手,毫不费力地取走了他的魔杖:“做些放松的事情吧。”
“什么c什么事?”斯内普期待地反问。
“来,跟我来!”克莱曼汀拉着他的手,朝大床的方向走去。
“我”斯内普浑身一僵,脚下生根了一下,让她第一把没能拽动。
“看你都紧张成什么样了!”克莱曼汀伸手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肌肉。
“可那也不能”
“你人都来我的寝室了,我总要负起责任吧!”
克莱曼汀说着,再用力拽一次,拽动后便拖着他往前走——走过大床,向右一拐,她将他使劲往浴室一推:“在我看来,这世上没有比泡澡更放松的事情了。”不等他赞成或反对,她砰地关紧了门扇。
斯内普这个澡洗得有些久,克莱曼汀等着问他要不要留下过夜,只能穷极无聊地把玩着自己的魔杖,用变形术把它变成各种东西,从死物到活物再从件到大件,差点把自己弄得眼花缭乱。最后她把魔杖定格到一只斯内普模样的木偶上,端端正正地拜访在茶几中间,眼珠一转注意到了斯内普的魔杖,于是取过来也变成木偶,不过模样却是照着自己。
恰在此时,浴室的门开了,一身水气满脸通红的斯内普穿着在她的寝室备份过的浴衣走了出来。他看上去还真的放松不少,但眉头比刚才锁得更紧了:“克莱曼汀,你用的什么精油?”
“鲜花的,很多种。”克莱曼汀歪着头回忆了一下:“今天是依兰的。”
“你怎么用依兰精油?”
“一般是为了缓解经前症候群,不过它还能放松情绪,改善睡眠,正好明天考试,我的薰衣草精油又刚用光,用它替代一次也没什么不合适。”
“怎么会合适!”斯内普低声咆哮:“迷情剂——特别是低等的,主料之一就是依兰。它的功效——可想而知!”
“我当然知道——催/情助兴,和谐夫妻生活嘛!”克莱曼汀不甚在意地耸耸肩:“它的香味很浓郁,我一般一池子水就滴上一两滴,稀释开后这方面的影响就降低了。巫师适用的精油种类不多,它这点副作用还是能容忍的。”
斯内普郁闷地在沙发上坐下:“以后,你想用什么花的精油,我给你提炼!”
克莱曼汀眼睛一亮:“真的?你会?”
“比不上熬制魔药。”斯内普的语气平静中透着自信。
“那就先谢谢了,不过”克莱曼汀多扫了他几眼:“你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个来?还有,你身上的香味挺重的——你又没换一池新的热水?”
斯内普一僵,尴尬地扭脸:“我不知道那是你用过的”
“可我洗完出来时,没打算要你也洗啊——我怎么可能那么有先见之明给你准备好!”克莱曼汀飞速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这么烫!对你影响挺大的啊!”看来她能适应的比例对正处在血气方刚年龄的斯内普刺激不。
“能怪谁!”斯内普瞪了她一眼。
“好吧,好吧!怪我,怪我!”克莱曼汀举手投降:“不过也误打误撞地,你这不舒缓下来了?哦,也对,据说这种事情确实能改善情绪有益身心。”
“那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斯内普闭了嘴,吞下最后三个词——在你这儿。他瞥了眼她手里的木偶——看上去像是一对儿,不由觉得脸上更热了:“我的魔杖呢?”
克莱曼汀不由眯眼笑了,把两只木偶往他面前一推:“猜猜哪个是你的!”
斯内普理所应当地朝自己魔药的那只伸手,克莱曼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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