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陈双,突然笑了起来:"呦,小丫头,你还挺倔的啊,老子告儿你,我李大山就是这青阳县的王法,老子说啥就是啥!"
李大山说着,上前两步,顺脚踢开了倒在他面前的板凳,抬手捏着陈双的下巴翻来覆去的看着陈双的脸,好像欣赏着一样艺术品。
随后李大山的目光露出了不好的神色,就好像看见了没穿衣服的少女一样让人觉得恶心:
"现在大爷我看你还有几分姿色,这么着吧,要是还想在青阳县做生意,今儿晚上就陪大爷玩玩,说不定大爷高兴了,这青阳县……"
"啊呸!"
李大山淫笑的连突然僵持了,一口带着血水的唾沫顺着李大奎的鼻梁往下流。
李大奎抬手抹了一把,看了看手指头上来自陈双的唾沫,他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一巴掌打了过去,陈双这次提前有准备,一猫腰躲了过去,随后转身就往街上跑。
此刻街上的人已经围堵在餐馆门口,几乎可以说是水泄不通。
陈双方才冲出来之前还怎么想到外头会堵这么多人,这一跑,陈双根本跑不掉。
"狗蛋,给老子摁着她!"此刻,李大山的声音从餐馆里传了出来,陈双只觉得头皮伊藤,那个抬烂菜筐子的刀疤脸狗蛋就一把将抓住了陈双的马尾辫给拽了过来。
乡亲们的一张张脸都在这一刻成了陈双眼中如同漩涡一样的"面具",陈双曾在这一刻脑海中闪过一个念想。
国人冷漠,不光是前世,连这一世也是一样的,陈双就想不明白,整个县上光做生意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就不少人,难道就干不过李大山?
想想,陈双都觉得可笑的很。
……
青阳县的破烂车站传来真轰隆隆的马达声,那声音就好像年迈的老者一样,每一次轰鸣都伴随着尾气努力挣扎的浓烟,破烂铁皮咣当咣当,鸡牛鸡牛的响着,徐徐的穿过街道准备进站。
喇叭生意一下下急促的响起,司机不由得骂了一声:"这特么都围在这儿干啥?"
按喇叭也没人听,于是司机探出脑袋吼了一声:"都特么想被轧死啊?"
这个时候,一张如刀削一般的脸,透着健康的麦色,目光如炬往窗外看了一眼,他顿时瞳孔一缩,拎着迷彩背包,竟然直接纵身一跃,敏捷的从窗户口儿跳了下去。"
只见那穿着皮靴的双脚刚一着地,身子微微倾斜,右腿直接踢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到了陈双与那狗蛋之间的空隙中,随机小腿肚一收,竟将那狗蛋的脖子死死地卡在了宋德凯的腿弯中。
陈双被牵着头发一阵头皮正,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给扯下来了,可是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一阵闷哼,与此同时,头皮也传来一股轻松感。
陈双踉跄了两步站稳后回头一看,她的脑子嗡了一样,只见宋德凯用腿弯夹着那狗蛋的脖子一动不动,眼瞅着那狗蛋使劲的抓挠着宋德凯的那条腿,可脸色却越来越青紫。
陈双咽了一口唾沫,大哥怎么……回来了?可是,心里头的那股委屈竟然一下子全都堵在了嗓子眼。
宋德凯不疾不徐的看着刚才拽着他妹妹头发的刀疤脸,面无表情的收紧,终于,那刀疤脸因为窒息整个身子往下软到,最终跪倒在地上,宋德凯这才松开。
"你特么谁呀,敢多管闲事?"
李大山一看,眼前这人个头至少得有一米九朵,长得魁梧,还是个铁皮连,不过,一看他是个丑当兵的,李大山只能说,当兵就是世界上最没出息的勾当,所以,他轻蔑的推开陈老板走了出来。
"小双,你怎么在这里被人欺负了也不还手?"
宋德凯看都没看李大山一眼,走到陈双面前低头垂暮看着他,抬手抹去了她嘴角的那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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