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坚决的予以杜绝!”
——帐篷内陷入了迷之沉默之中。士兵们一半是因为对于军官经常不予兑现的行径感到了累觉不爱,另一半则是因为,这种行为就算是自己做到了那个位置上也未必能予以根绝的这种想法。没有办法,血缘,姓氏,出身在这个年代的影响依旧根深蒂固。谁会觉得把权力和荣誉交给底层出身的人是件好事呢?底层的人没有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也缺乏上层生活氛围的潜移默化,他们大都不懂得礼仪,不懂得交际,只知道一味地钻研着自己的固有领域,不懂得变通和循序渐进,这就是阿尔博丹的统治阶级对于底层出身的人才的看法。德莉莎很想擦擦自己脑门上不存在的冷汗。“总之这番话恰到好处的说明了,准将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要攻打下瓦尔堡的。好了,大家有没有想到什么好主意呢?”——不怎么熟练的打着圆场。在德莉莎不那么激奋人心的号召下,还是有人陆陆续续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用山炮做火力掩护,全军渐进推进这个办法怎么样”有人悄悄地举手了。“不行这个办法是对付不了厚重的城墙的,我也曾想过这个硬拼的办法,但是,城墙太厚太高了”希尔维娅抱着双腿,开始下意识地反驳这个看上去可行的方案。“那么,用登云梯呢?夜间突袭作战?”希尔维娅换了个姿势,夜间实在是太寒凉了,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对于人来讲简直是种变相的折磨。“夜间突袭作战?这个方案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但是,云梯还是太矮了这种依山而建的要塞”正当所有人几乎都陷入了沉默和思考之中时,躺在最角落床上的伤员却开口了。油灯的火焰因为长时间的消耗而暗了下去,以至于没有一个人能看清楚他的容貌。冷寂的夜里,只有那个嘶哑着,悲鸣着的声音在不停地响着,嗡鸣着。
“用炸药吧——用一只敢死队,夜间偷袭,将城墙炸出缺口,从而攻陷这座要塞”希尔维娅抿着嘴,站起身,“这还真是个好主意——请问,您的名字是?”她慢慢地走近那个窝在角落的身影。那个身影动都没动。不知道是因为伤势太严重动弹不了,还是因为自己本身的缘故——他压根就没想动。“兰斯洛特。”直到希尔维娅快要走到他的床边时,躺在床上的男人才勉强露出一张被战争弄得极度狰狞可怕,而且,肮脏不堪的脸。嗓音也是破烂不堪,嘶哑难听。“兰斯洛特吗?嗯还真是一个不详的名字——但是,光凭第一印象就给别人下判断似乎也不太好”希尔维娅心想着,细细地打量起这个男人来。——良久。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只是,这个男人太可疑了点容貌什么的看不清楚,根本没有办法知道他过去究竟做了些什么。还有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地这个身形,看上去真的很像可是,像谁呢?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很好。很好。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如果明天我们可以成功攻克瓦尔堡的话,您的军衔会连升两级,我承诺的事情,说到做到。”希尔维娅正打算掀开帘帐离开,那个嘶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不,准将,你并没有说到做到——”“哦?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想出主意的人连升两级。”希尔维娅挑眉,看着那个窝在角落里动弹不得的男人。兰斯洛特用那嘶哑地声音笑了起来,听起来竟像是迅速灌进人衣服的那种冷风,让人瞬间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种莫名其妙地敌意,真让人不爽”希尔维娅差点就在大庭广众下拉下了脸。
“不,不——准将大人。我想要亲手实践我这个伟大的想法。刚刚您不是还说了吗?只要能提出的方案能够顺利地攻占下这个瓦尔堡,那他的军衔就会被连升两级。但是,如果我在其中还贡献出了自己的主要力量呢?那样子,只升两级未免就对人有失公允了吧?天底下可没有干的活多的人和干的活少的人拿一样的酬劳的道理哦?”“对,你说的没错,兰斯洛特。我一向奉行多劳多得的原则。可是,你如今的状况,要如何带领这只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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