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的极致美。甚至连想法,都似乎隔绝了烟火气。
“但你们今日听好,朕不放弃,也不允许你们放弃,”秦永然收回视线,明眸中盛满了太阳般的光辉,“今日若朕放弃三座村庄,他日便会放弃三十城池。今日若朕枉顾妇女性命,明日便会抛弃孩童、舍弃老翁……朕师承太傅数十载,读书、练武、**王之术,一一谨记,莫不敢忘,却从未学过视百姓为蝼蚁,此后亦不会。”
秦永然话毕,在场众人,久久难以回神。
宰相魏宁最先反应过来,毕恭毕敬拱手一礼,道:“陛下所言,字字真心,句句见仁,老臣受教。”
“微臣受教。”姚晚琼和陵中澈对视一眼,皆是心服口服。
秦永然道:“你们的考虑朕懂,朕找你们,是为了商量出缓兵之计。当务之急,先隔绝被感染的村庄,但绝不能放任不管。”
陵中澈一撩衣摆,稳稳跪地:“微臣斗胆,请求在几个村庄旁边就近建立医疗馆,微臣恳请亲自前往,研究疫情。”
秦永然沉思片刻,问道:“你想好了?”
陵中澈道:“是。”
秦永然道:“所有需要的药物、资金,尽数清点,朕亲自,送过去。”
“陛下!”众人大惊,慌忙脱口而出。
秦永然在这时扶起了陵中澈,笑道:“中澈能去,朕也能。”
魏相正要再行劝阻,一名小太监从门外急乎乎跑进来。
“陛下,逍遥王求见。”
“快传!”
夏末秋初。
才过正午,太阳正炙,位于京城之内,紫禁之外的展府就又热闹起来。
可是那展家麾下的铁血惊鸿军正在操练?
但按常理,此时该在展府外的训练场才是,可这热闹声响却是从展府内苑——忠血兵刃堂传出来的。
这忠血兵刃堂,并非单独一个盛满了各式兵刃武器的堂室,而是划定整个别苑区域,以别苑内室的称号命名,整个别苑,统称——忠血兵刃堂。
别苑正中间便是庭室内堂,红瓦装顶,墨绿绕梁,八根柱身浇灌暗红浓漆,坍圮出的点点斑驳锈迹,磨合蜿蜒,恰似炙焰滚烫席卷而过。厚重玄铁木门虽是漆色,被午后的阳光一烤,熏烫出耀目光晕。晕眩归晕眩,定睛一瞧,这低玄色间倒是别有洞天,暗纹雕刻展翅大鸟,似翱翔于九天之间,身姿绝然,傲骨犹立,栩栩如生。
这堂室不算巧夺天工,也算得上是别有心意了,但与围其堂室的别苑相比,也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得了份巧。
别苑大抵是求雅求静,抑或求林深之趣,求精妙心境,总归也无甚区别,可此处地面铺设,却不尽相同。只见别苑地面铺有鹅卵石、青瓷砖、黄泥沙、荆棘灌丛、寒冰麟五种材质,呈现弯折水波纹状各占据一片区域,顺次交汇于中心一微微凸起的石板台。
在这别苑间,一位二八芳华的妙龄少女挥舞宝剑,身姿翩然。只见她脚踩一双带锦丝暗纹的红色小靴,身着白底绣正红花叶暗纹的劲装,红色丝带交替附于近手腕间的雪色窄袖之上,堪堪遮在皓腕,一侧肩上绑着同色红丝带结成的蝴蝶扣,雪白衣领贴于脖颈处,交织着绣有红色内衬领边,露出的一截脖子更显雪白。再看面貌,鹅蛋小脸圆润若玉,遮在额前的刘海随风扬起,隐约可见光洁无暇的饱满额头,如画眉眼与其说少女,不如说似少年,殊无柔媚之形,眸光流转间,隐含风华意气。她面颊微粉,唇角带笑,一对酒窝于光下绽开,熠熠生辉。白红交织,一半纯真若雪,一半娇艳若火,当真颜若朝华,明艳不可方物。
少女挥手拔剑,跃上五区域之中的石板台,剑光耀目挽出剑花,紧跟着捏了一个剑诀,正色道:“靖谙今日若攻破忠血兵刃堂,便可正式成为惊鸿军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