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师弟却是嘿嘿一笑,对着我那几个家仆道谁愿意和武徴同流合污,死谁若是此时劝劝他,让他回心转意,我等便放他一条性命嘿嘿,他想用我家仆对生的希望来摧垮我的信念,但他哪里知道,我的家仆的决心,他喊了半天,却是没有一人动弹。木师弟脸色恼怒,伸手便要朝一名家仆动手。我伸手来阻挡,却是不及,木师弟只是手一挥,便击断了我那家仆的脊椎,他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便气绝身亡,木师弟的修为,果然是精进了不少。我惊怒之余,唯恐他在施展毒手,便要上前护我家人,但我一动手,他们便上来五六个人阻挡,我根进不了木师弟的身。木师弟一把拉起我的女儿,道最后给你次机会,不然我让你的家人,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师兄,青青可是你的心头肉,你不会愿意看到她死吧我数次出手,都不能突破那几人的阻拦,知道今日之事,恐怕是难以善了,我问青青孩子,你怕死么我那好孩儿居然回复我若是让爹爹为难,孩子就不怕死哈哈哈,真是我的好孩子木师弟,木长松,嘿嘿,也没让我失望,一掌就将这个平日里喊他木叔叔的孩子击毙。我夫人、母亲,一个个起来,走到木长松面前,就那样平静的看着他,嘿嘿,嘿嘿,哈哈哈,这些平日里的至交亲人,就这么平静的看着他,我看到了木长松眼里的恐惧和慌张,哈哈哈哈他一掌一个,在我的面前,将我一家妻儿老连带家仆,全部击毙。而那些平日里自诩玄门正宗的顶尖高手就在一旁,冷漠地看着。我突然疑惑了,到底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什么是正道,什么是魔道为什么他们自称玄门正宗,却这么冷血无情”
陈衍秋听的心惊肉跳,他自问也是江湖之人,是毕生在刀枪头上打滚之辈,也偶见江湖争斗,以及对魔族的追杀,并且当年各大派追杀他们的时候也经历过艰难之时,但听得这等屠杀惨状,也不禁心惊肉跳。杀人不难,难的是杀那些你平日里很熟悉的,在你动手之前还能平静看着你的人,这些人有必死的决心,和大到不能用言语嘶吼和表情来表达的悲痛。同时对武徴的为人不禁又高看一眼。就其身份地位而言,能为了不相干的人的冤屈而搭上自己妻儿的性命,实在是了不起。
“怎么会这样”古风也愣住了,宁清平和李凌峰早就惊呆了。“怎么会这样,大嫂和伯母,还有我那乖巧的青青侄女,我那磊儿侄儿啊”古风突然长哭嚎叫,他一直以来,都以为是武徴下令杀了林家村一族数百口人,却不知道武徴经历了这么可怖的人间悲情。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追杀武徴,不管武徴疯掉逃到何处,他都一直追踪,追了多少年,才发现,自己追踪的人,竟是一个比自己还可怜的人。
陈衍秋见武徴神情激动,忙道“前辈,人当以性分,万物都该如此,玄门正宗,未必就没有蛀虫,而藏污纳垢这个词,恰恰的就是玄门正宗。但万万不可因此就乱了心性,古语的好,入魔容易,若想坚守正义,要困难万分。前辈是元始宗前任宗主,当有大毅力才对啊”
武徴一怔,回头看了看陈衍秋,道“你这子是谁这番见识倒是很好。不错,我当时虽然悲愤,但还算控制的住,只是我当初修炼过几次霸体诀,就是那魔族秘籍,内心深处已经藏了心魔,当时只是那么一瞬间的松懈,便魔气入体,失去了性。之后我便再没了记忆。”
李凌峰回忆道“始祖城曾相传元始宗中有一处断壁残垣,数十年来李飞花都禁止让人靠近,那应该就是前辈的旧居了,想必那时候前辈定然是和那些伪君子大战了一场。家墙为土,府院为墓,前辈也算给家人一个安稳的归所了。”
武徴一叹,却是不能言语。
古风道“这十多年,我始终以为是老家伙你是凶手,却不料你比我还委屈,如果不是你疯癫不曾记忆,我又怎么面对你啊”
武徴摇头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而死。当年林家村惨案,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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