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四川的母亲,开心的笑出点皱纹。
母亲喊我回家,说姑妈来了。有段时间没陪母亲吃饭了,我去买了点杏花楼的椰蓉月饼,我母亲独爱此款月饼,百吃不厌,其树百年不朽,其叶繁茂葱郁,其实香甜馥郁,妈是爱吃这个彩头。
姑妈殷勤的站起来,四川呀,你来了就好,你弟的事,还得你说和说和去。他在家生气怪我的很。
母亲坐在沙发里,抬头看了我一眼也说,听说是个不错的孩子,条件还行,你不如帮忙试试看。姑妈忙着附和,我看也就一般朝上,不是思思不见了,手机关机了。丫的,你着急没有。我睡的不好,梦中弟弟淘气的很,拿着新飞利浦刮胡刀给小狗剃毛。还梦到了思思,她在桂花下树下哭个没完没了,我递给她月饼,她摔地下去了。我就醒来一看手机,凌晨2点,梦境的思思和现实差距很大,她乱发脾气大吼大叫,像河东狮吼。
第二天晚上快6点才联系上思思,我装做不在意的问,在哪?四周的音有些吵,我在火车上,充电器忘记带。云恒非拉上我去高铁站等思思,他四下里瞧瞧,哥呀,待会可别朝思思发火,有件事我现在说也不迟,新生入学的那天思思一个人来的,拖着两个28寸的箱子,背着一个包,挂着一个包,搞的跟搬家似的。
我们都沉默了,盏盏路灯像一粒粒闪光的珍珠,放在黑丝绒的夜色里婉蜒而去,无穷无尽,思思站在人山人海的出站口,似站在黑暗之中,又如同站在光源的中心,让人很容易一眼发觉她。高铁到站很准时,思思坐上车一路打呵欠,脑袋歪着点了无数下,我真服了她,只好把肩膀借给她靠着,她靠的舒服直接把我胸膛当枕头垫上睡着了。
云恒坏笑不止,哥呀错了,你应该让思思躺下来,靠在离支点最近的地方。
送到校门口,思思蒙蒙的睁开眼睛,看着我手中的杏花楼的月饼,容总,如果有一天你会对我不好,那么现在就一天也不要对我好。她和梦中的一样,拒绝了月饼,但是没有乱发脾气,大吼大叫。云恒就提一袋肯德基给她,她欣然接过去了,然后又平静伸出另一只手来拿我的月饼,气的我差点想把月饼砸了。
乱发脾气的人好像一直是我,云恒说我真个是大宝,天天见。
月饼是思思心底的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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