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凛勾唇,好心好意地提醒道:“当务之急,段庄主还是抓紧时间追上去比较好。”
段奕清顿了顿。
温凛看了眼窗外,“君晏早上便离开了,段庄主若是再不去追,之后再找恐怕就难了。”
“告辞。”段奕清收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天大地大,追到媳妇儿才是最大。
温凛整了整稍显凌乱的衣摆,慢慢坐回了书案后。他打开信封,把里面的信纸全部拿了出来看下去,直至日夜更替,才把看了几遍的信纸放在书案上。
温凛疲惫地揉了揉额角,站起身走到窗户前,神色不明地看着外面。
母亲原来是机关世家岑家的嫡女,天生就对机关感兴趣,每每拆下来的机关零件都能很快的原样装回去,天赋极高,所以自就被当做下一代掌门人培养,更是在母亲及笄当日传了家传之宝。
传说这传家之宝是一座宝库;也有人说这根本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机关之术,宝库什么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更有人说那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是拿出来作幌子镇场面的;总之众说纷纭,百人百张嘴,谁也不信谁。
可是总少不了妄图抢夺的歹人,就在母亲一次外出时,半路上突然被迷晕,醒来时就发现身处一间昏暗的茅草屋里,身上没有任何东西绑着。
岑百惜定眼一看,站在她面前手中举着火把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不就是一直被他们岑家压住一头的死对头楚家的掌门人楚间浩的手下?至于叫什么?对不起,她根本就不知道。
楚间浩的手下见他醒来,阴森森地笑了起来:“岑姐,想让我们放你走的话也可以,把岑老不死的交给你的传家之宝拿出来给我们楚家主玩玩怎么样?”
岑百惜岂能如了他的意,别过脸思考着逃离之法。
那手下磨牙,捏着火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岑百惜看着地上晃动的影子,她心生一计,开口让那手下附耳过来。
很好。
岑百惜突然狡黠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上踢腿,那手下下巴中了招,口腔出血,他往外一吐,顺便吐出了两颗牙。
岑百惜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快速起身,手肘往上抬袭向他的后脑勺,那手下的脑袋顿时发懵,她抓住机会,一脚把他手中的火把踢落,点燃了铺在地上的茅草。
火势一瞬间变大,岑百惜再往那手下的腹部补上一脚把他踢倒,自己则是趁着屋顶还没有着起来飞快逃了出去。
她拍了拍手,然后悠闲地整理起衣服。
哼,之前是她疏忽大意被迷晕了,现在再想从她手上占便宜,可得付出点儿代价。想必楚间浩也是个糊涂的,他也不想想,她既然被岑家当做下一代掌门人,怎么不会对她加重培养身手,而楚间浩却只派了一个人孤零零地看着她,是瞧不起她呢?还是瞧不起她呢?
岑百惜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势,裙摆一扬,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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