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紧张了,方才还利索的嘴皮子现在立马就变得磕磕巴巴:“大c大人,草民没c没有犯c犯事啊”
“知道你没犯事。”领队僵硬地笑了笑:“就是想让你跟着去做个人证。”
男人松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跟着官兵一同去了尚书省。
温然拿着草药图解在耳边扇着风,不甚文雅地打了个哈欠。
唉,还要待在京城多久啊,他都有些想念安城了,想念他的好友林梓栎,想念阿律,想念他的客栈,也不知杨伯把居香来经营得如何了。
温然无奈地停止了扇风,这天气,扇不扇根本没有区别,貌似扇过来的风还比周围的空气热了些。
他无聊地再次翻起了图解,师父就是个不靠谱的,明明来了京城,可就是见不着他的影子,有什么疑问想要请教都不成,话说他当初是为了什么答应做了他徒弟的?
嗡嗡嗡——
温然下意识地把银针移了出来,倏地刺向找死的大蚊子。温然看着蚊子的结局满意的笑了,意念一动,收回了银针。
恍然间点头,嗯,他是为了学毒而拜的师。
“阿然。”温凛推开门走了进来。
“父亲。”温然眉开眼笑。
温凛柔和了五官:“可是无聊得紧了?”
温然轻轻点头,眼睛突然发亮:“难道父亲要带孩儿去什么好玩的地方?”
温凛勾唇:“好玩倒是不至于,阿然看着可以解解闷。”
温然毫不挑剔地摇着头:“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不无聊就行。”
温凛挑眉:“那现在就走吧。”
温然欣然点头。
再次上了马车,温然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放着坚果的地方,顾自开心地剥起壳来。
温凛宠溺一笑,也伸出手剥了起来。
诶?温然抬起头:“父亲,马车怎么还不走?”
“马上。”温凛喂了温然一颗坚果,
“家主。”风云抓着梧裳来到马车旁,“人已经带来了。”
“进来吧。”温凛淡淡道。
梧裳抿着唇上了马车,掀开帘子走了进去,然后就安安静静地待在角落里,风云紧随其后。
温然警惕地盯着没有被捆着的梧裳,惟恐他突然暴起打人,或者不知从哪拿出一包毒药洒向他们。
不怪他想得太险恶,实在是梧裳被抓住的原因就是下毒。
阿然这个样子就像是炸了毛的猫,坚决护着自己的领域不让敌人侵犯。
温凛摇头失笑:“张嘴。”
温然下意识地张开了嘴,直到被放进嘴里的杏仁都快咽下肚里才反应过来。
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是需要投喂的宠物啊?
温然狐疑地看向一脸正气凛然的温凛,颇为郁闷地揪了揪自己的脸颊。
温凛无奈的抓住他的手,“阿然勿要揪了,若是疼了红了该怎么办?”
温然轻声反驳:“这种程度的力道是不会疼的,红更是不可能,即便是红了,不消片刻就会消下去。”
温凛好笑地抹了抹温然的头发。
梧裳在角落里握紧拳头,看看人家的父亲,再看看你的父亲,呵,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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