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没志气地缩了缩脖子,眼珠子偷偷往边上斜,当看到肩膀红肿的样子时咽了咽口水,他瞄了眼温凛,心里更虚了。
“这不是只疼了当时那么一会儿吗”谁知道会这么严重。
还敢嘴硬?温凛凝眉。
“照阿然这么说,若是未察觉到疼,就任由它越来越严重了?”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温然腹诽,没有任何感觉,谁还会去注意它?
温凛叹息,认命去拿伤药。
“疼吗?”他动作轻揉地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温然的肩膀上,不敢有一丝懈怠,就怕手上再一个不心把阿然给弄疼了。
温然摇头。被药膏涂抹过的皮肤感觉凉丝丝的,虽然父亲的手碰到皮肤时会有些微的痛,但是在所难免,他知道父亲已经尽量减轻手劲了。
“父亲,孩儿是不会回去的。”温然依旧记得他肩膀的伤是怎么来的。
温凛手下一顿,后又继续了动作。
“给一个能说服父亲的理由。”
理由?温然看了看温凛又垂下眼睑,理由无非是他能保护好自己罢了。但是又为什么能保护好呢?还不是舍利子的功劳。之前已经坦白了绝大部分,还要继续坦白吗?可不坦白就说服不了父亲,然后就会被送回温府,他不想。
说吧,反正有过一次了,之前也没见父亲有什么反应,豁出去了。
温然咬牙直视着温凛:“孩儿可以操控任何物品,利用它们来保护自己,或者攻击对方。”
温凛挑眉,竟然逼得阿然把这都说出来吗?他真的未曾想到让阿然回去会有这么大的影响。
温然以为温凛不信,意念一动,一根银针倏地从他的衣袖处来到二人之间,自针尖往上蔓延到一指宽,皆是微微泛着黑。
温凛意味深长地看着针尖。
靠啊,失策了。温然内心的人在疯狂地捶胸顿足,懊恼不已。
“孩儿给它抹了毒药。”温然吞吞吐吐道,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父亲会不会觉得他心狠手辣,会不会厌恶他?
温凛点点头,似笑非笑。阿然不愧是他儿子,做事就要做绝了,不能留给敌人任何退路。
温然低下头等着判刑,可怎么等也等不来,整颗心在那吊着,提不上去也放不下来,别提多难受了。
父亲,您老开开尊口,给他一个痛快吧,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温然欲哭无泪。
“阿然要学医术就是因为这个能力?”温凛嘴角噙着笑意,把膏药放到一边,开始整理起来温然的衣服,不过与其说是整理,倒不如说是脱了。
“是的,这两者结合运用起来效果翻倍。”温然放下提着的心,看来父亲是不会继续追究了。
“之后阿然不用避着父亲。”温凛手下动作不停。
温然卡住了,原c原来父亲之前发现了啊,那他还在那傻傻地辩解,感情父亲当时在心里偷着笑呢。
摔!
温凛手一伸揽住温然,另一只手依旧动作着。
干嘛呢这是?怎么还脱他衣服?他身上其它地方可没受伤。温然紧紧抓住衣带不松手。
温凛叹气:“时间很晚了,把衣服脱了睡觉。”
这样啊。温然松了手任由温凛动作,不过好像哪里有些不对的样子。
停!温然脑子转过弯了,脸颊顿时红成苹果,“父亲,孩儿自己脱就好了,不用麻烦您的。”
温然推搡着温凛,好不容易把他转向别处,飞速脱下外面的衣服,然后整理好上面的里衣,躺下盖过被子。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温凛转回身子摇头失笑:“这么大了还害羞。”
温然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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