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生说得很仔细很热心,但实际上,原因不是只有一个?就是不想要在行动的时候就蹚进这一滩浑水里。
“徐总,你就别和我玩儿套路了。你这人会说话是不假,但是话里的意思,和你心底里的意思,我还是能分得清的。我可不是那些容易被蒙住的商场菜鸟。”越铭金道。
没等徐以生回答,越铭金又道:“徐总,我拖不了那么长时间。将事情的成败押在这种不确定的事情上,可不是我的风格。我想即便是徐总你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做。既然我们已经合作,那么就要尽全力确定这件事情能成。徐总,如果因为你的不愿合作而事情不成,这和你事后背叛,所该承受的结果是一样的”
“所以徐总,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听得出,越铭金有些愤怒,也有些着急:“好,我不多说废话了。我的意思是,徐总您最好能在明天你这个时候,就已经到达了b市,并且成功将许姐约出来。您看这样程度的配合,您能做到么?”
越铭金还真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一说到要求他办事,态度立刻好起来了。
“说实话,如果明天过去的话,有些困难”,徐以生道,“我过去,许君清不一定就能出来。他要确定我是真的有事儿才会出来见我,所以我必须要以生意上的事儿为由头约见她。而之前我们说好的,是拖延着清晖。”
“所以我最早到达b市,也要后天这个时候。后天这个时候,胜算会大一些。不如就后天?”徐以生道。
“徐总,我希望你能清楚,我用商量的语气和你说,是客套c是客气,而你不能真的把我的话当做商量来看。”越铭金的话已经说得很强硬了。
根本不等徐以生的应对,就强行下了命令:“就明天。至于找什么理由,是徐总你自己的事儿了。而我要看的,只是结果。徐总,如果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可能让你舒坦,你明白么?合作好了,咱们互惠互利,合作得不好,我拉着你一起去见上帝。”
“妈的”徐以生挂断了电话,骂了一声儿。
还真是他妈的上了贼船就下不来。越铭金以为他是谁?是徐氏的老板么?不过是帮他拿下了那一块地而已,拽什么拽?
“妈的”又暗骂了一声。
但是也知道,这事儿,他似乎没有选择。
因为一旦这一次的行动越铭金没有成功,他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拉上一个垫背的。而这个垫背的,不可能是别人,一定是他徐以生。
如果他出面,只要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将君清给约出来,这事儿,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而如果他不配合,导致越铭金无法下手c或是下手之后失败了越铭金又不傻,他一定会想到,如果自己可能帮忙的话,他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
所以此时他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是铁了心的和越铭金站在一条战线上。要么,就现在和越铭金决裂c投向苏忆之。
可此时若是投向苏忆之,不是等于在寻求苏忆之的庇护么?
他徐以生就算再窝囊,也不可能窝囊到要寻求苏忆之庇护的程度。
徐以生在办公室中来回踱步,但却也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应对方法来。似乎除了彻底投向苏忆之之外,唯一的选择,就是放手一搏。
事已至此,其实他和越铭金一样,都没有退路了。
此时的局面,是越铭金的逼迫不假,但却也是他自己一步一步走到这边来的。
君清说的没错呵呵,至此,君清说的所有的话,可都应验了。
他不甘心的,只是受人摆布。
但仔细想一想,既然是自己一步步走到这边来的,也就和受人摆布没有什么关系了。越铭金要放手一搏,他若是还想在与苏忆之对立的这条路上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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