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沧城。
太丰镇。
七街八巷,房屋连绵,一个人多热闹的小镇。
赵柔甜辗转到了此镇……
清晨。
旭日东升,晨光绚丽。
春艳楼。
这是一处烟花之地,风月场所。
春艳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这儿年轻漂亮的姑娘,倒真是不少。
楼栏上年轻漂亮的姑娘们摩肩接踵,成群结队。
她们面带微笑,搔首弄姿,在招揽客人。
邵江明,男,二十五岁,年轻英俊,衣着华丽,这太丰镇上有一半的钱庄,都是他开的。
邵江明走进春艳楼的时候,至少有十七、八个姑娘蜂拥而上,将他团团包围。
这些姑娘们并不认识他,姑娘们之所以这么热情似火,是因为邵江明年轻英俊,穿的又是绫罗绸缎,一看就是年少多金的主儿。
这么个生意,哪个姑娘不愿意抢着接?
邵江明笑了笑,抱歉地对姑娘们道:“不好意思,我是来捧胡艳艳胡姑娘的场的。”
“切!”
“没意思!”
姑娘们一听邵江明这么说,一个个都抱怨起来,一个个都嘟囔着小嘴,一下子全散开了。
胡艳艳是这里的头牌艺妓,卖艺不卖身的,那些姑娘们正好与胡艳艳相反,她们靠的是身体,而不是才艺。
既然邵江明是来欣赏才艺的,她们当然就不多奉陪了。
放眼看去,厅里基本上已经高朋满座,仅剩下两张空桌,邵江明忙到其中一桌坐下。
此时,楼上一位肥胖的中年妇女拉着一位身材婀娜的红衣少女出现了,红衣少女红纱蒙面,虽看不见其真容,但光看那婀娜的身材,已足以使人想入非非了。
肥胖的中年妇女正是这春艳楼的老板娘张大娘,红衣少女则是胡艳艳。
张大娘笑道:“各位,今日是十一双日,咱们胡艳艳胡姑娘出来接客了!”
“好!”
“好!”
厅中立时爆出了一阵响亮地欢呼。
张大娘接着道:“各位,不管新客旧客,我在此先声明一下老规矩,咱们胡姑娘在春艳楼是卖艺不卖身的,不喝酒、不唱曲、不伴舞,只陪客人琴棋书画!”
“好!”
“没问题!”
“行呀!”
“有胡姑娘这样的美人相伴一天琴棋书画,值!”
厅中一片欢呼赞许之声。
张大娘点点头道:“老规矩,今天一天只接一人,大家出价吧!”
话音刚落,左侧桌旁的一位青年便伸出了一根手指头道:“我出一百个金币。”
右侧桌旁的一位老者道:“两百个金币。”
左侧的一位蓝衣汉道:“我出三百个金币!”
“我出四百个金币!”
“我出五百个金币!”
“我出六百个金币!”
“……”
大家出价越来越高,直到有一位青衣少年出到了一千个金币,厅里才一片鸦雀无声。
只见张大娘盯着那位青衣少年道:“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青衣少年道:“小爷石天贵!”
张大娘立即高声大叫起来:“石天贵石公子出价一千个金币!”
厅中仍是一片鸦雀无声。
张大娘大叫道:“石天贵石公子出价一千个金币,有没有人超出这个价的?”
没有人回张大娘的话,看来是没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了。
“石天贵石公子出价一千个金币,有没有人超出这个价的……”张大娘连问了三遍,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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