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不知道[领域系]在现在这个世界上是什么样的象征!?”
“咝~”在王座的背后,那块被尤革随手扔在此处的碎片响起某明的共鸣——
……
“你能想象吗?我们现在身处的这片土地都是依靠领域撑起的!这强大的力量,就是他们管理者的特权!”
“咝~”——而这共鸣的另一头,则是一面破碎了大半的镜子。被默默地藏在皇座之后,尤革这些年用来填充“水源”的结晶碎片,无一不是来自于这面镜子。
……
“只要成为管理者之一,到时候就能被赋予到比你还要强力的领域……”
——细小的,犹如刮玻璃的声音随着满地大大小小的镜子碎片的聚拢响起。镜子上的凹槽裂痕逐渐消失,那些缺失的上半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
“而你,就给我再去死一次吧!尤零!”
——滋!!!细小的刮划突然急剧放大为刺耳的摩擦声!突如其来的噪音迫使激斗中的二人暂时停下手上动作,保护各自被强烈刮擦的耳膜。
尤革:“什么东西?!…难道说!”
一人半高的长镜慢慢从王座背后浮起,在底端高过王座了的尤革赶紧看向智者。
符乾还是那副眯眼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没有将脸对着尤革,显得那么风平浪静。却让尤革越发觉得瘆人。
符乾又面向前注视了一会儿,继续说道:“那个也是他干的?”
知道智者问的是雕像,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尤革沉默不语。
符乾心知肚明,回头说道:“现在抓到罪魁祸首了,怎么处置?”
“那就……”尤革说着已经准备唤出鬼手。
“现在就杀了他?‘水源’已经找到了?”
“……”尤革再次无话可应。
“明白怎么做了吗?”符乾转身入殿,空气中不知多久前就展开的一层透明薄膜转瞬褪去,只有他们二人的对话就此结束。
尤革招呼远处的一堆准将把游零拷走,竟一时不知该往哪里走。
实在不愿跟那个男人共处一室。
自己仅仅三年就登上帝王之位,除了从天而降的鬼手将自己的实力以境界的程度拔高之外,更多的就是听从了智者各方面的安排。
记得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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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因为带回了部队全军覆没和尤零死亡的消息,悲痛的父皇在几经自责之后,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右手多了奇怪纹身的自己。
那天晚上,尤革清楚自己必须要抢在父皇亲口问他之前先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来扫清他的疑心。
继续坐以待毙的后果就是,一旦陷入被动,哪怕自己的解释再合理,也免不了被父皇手下的谋士戳破的风险。
更要命的是,他偷听到父皇计划近期就派出精锐部队去搜索尸体,地点肯定得由他来提供。
给出错误的地点是肯定不行的,几百人的部队可不是那种四处可见的小部落敢惹的,而那些大一点的部落都少说有几分名气,稍加调查就可以知道是否干过此事。
那一但真的发现了尸体,即使真的个个眼瞎看不出上面的伤痕,自己又该如何解释呢?
回来是随口说了句被袭击之类的话后就没人再多问,到现在才发现当时的回答多么关键。
此刻的他,甚至有点想后悔,明白自己的不缜密有多么致命。
明白皇位并不是干掉自己的兄弟就可以稳坐继承的东西。
种种问题搅得尤革的脑子乱得发浑。更把被鬼手附体的那只右臂搅和得隐隐作痛。
心如乱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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