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弟们涕泪横流,痛不欲生,王二狗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
他哪还不知遇上了硬点子,赶忙跪倒在地,满头大汗地求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见他有意无意地护住了裆部,谢铁棒冷笑了一声,说:“把手拿开,我不杀你。”
“我”
“拿不拿开?”
“我拿开!我拿开!”王二狗咬咬牙,把手举起来蒙住了脸,心中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可是当灾难真正袭来时,他还是没能忍住,只觉得两颗鸟蛋一凉,就心惊胆寒地发出自打出生以来最凄惨的叫声,把自己吓昏了过去。
谢铁棒见王二狗还没感觉到疼就失去了意识,觉得不过瘾,便又射出几针串在他的鸟蛋上。
直把他疼醒过来在地上打滚,才满意地点点头道:“敢调戏老娘就是这个下场。”
接着又看向一旁战战兢兢不敢去拔掉银针的小弟们说:“下次再见到你们为非作歹,就给你们串成栗子,听到了吗?还有记得把老娘的饭钱付了。”
“听到了!”
“女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谢铁棒潇洒地一转身,朝目瞪口呆的白思远三人挥挥手道:“我们走!”
出了门没多久,无名就走到她跟前,愧疚地说:“抱歉,谢姐,我什么用场都派不上”
谢铁棒揉了揉她的头发,同床共枕这么多天,她们已经很亲近了。
“瞎说什么呢,你可是我们当中唯一的读书人、知识分子。只需要动脑就行了,动手就交给我们这些粗人来。”
白思远:“???”
凌文轩拍了拍他的肩膀,忍笑道:“欢迎白兄正式加入粗人行列。”
谢铁棒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随口一说给一向以读书人自居的白思远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而是悄悄在心中自夸着:
“我大唐门不愧是刚从江湖门派转成修真门派不久,这些江湖手段就是好用。”
无名让她牵着手,很快就忘掉了刚才那小小的不愉快,笑着说:“谢姐,其实你拿来教训那些泼皮的银针就可以用于付账,下次不用受这种气了。”
谢铁棒愣了一下,忽然一拍脑袋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用来当暗器的三寸银针虽然细小,但她大手大脚地一下就扔出去一把,加在一起至少也有个二两白银,付饭钱是足够了。
像这些消耗品在修真界是最不值钱的,她拿到小乾坤袋以后直接从集市中购买了数万根银针,巨量弩箭和其他暗器。
她们谈笑间已经走到了停放马车的驿站,现在四人所在的垦南镇还不到路途的一半,坐上逍遥派特制豪华马车,距离古剑峰也还有数日路程。
刚要上车,谢铁棒就听到一个略显阴柔的男声喊道:“请等一下!”
四人停下动作望去,原来叫住他们的是个一身劲装、身形瘦小的清秀男子。
他皮肤白嫩,明眸皓齿,一头乌黑秀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发髻。若不是胸前平平无奇,谢铁棒都以为他是个男装丽人了。
“阁下有何贵干?”白思远和凌文轩当仁不让地挡在了谢铁棒身前。
来人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拱了拱手道:“在下刚才也在酒馆内用饭,看到这位姑娘出手惩治地痞流氓有话想说,还请行个方便!”
“原来是我的路人粉,追了一路是来要签名的吗?”谢铁棒心中一乐,连忙挤开白凌二人,上前笑道:“过奖过奖,那些家伙如此嚣张,早就应该吃点教训了。我这不过是举手之劳,没什么了不起的。”
谁知那人听了她的谦虚,眉头皱得更厉害了,音调也冷了下来,严肃道:“不,在下想说的是:那些流氓仅仅是口头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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