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并不影响什么,丹歌的羽毛便是成为粉碎,也是能容他支使使用的。这一点子规和丹歌初逢之时,就已经见识过了。
丹歌关注的是沈灵儿沈星儿的情况,从丹歌自己的羽毛崩解而沈灵儿沈星儿毫发无损的情形看来,丹歌分析得一点儿也没错,金剑并不会伤害到人身体。但是沈灵儿沈星儿身上的衣服显然不保了。
“古有庖丁解牛。”丹歌笑道,“今天我们还要见识古时就有的金剑解衣之术了。”
“哦”众人一声惊疑,朝下再看,却听得远远“噗”的一声,两个下落的男孩身上的衣物瞬间四散,就变作了赤条条的样子。这赤条条里,两只小鸟儿在高傲地飞翔。
“哈哈哈哈”众人高声地笑了起来。
子规笑道“这一对师兄弟之前也有彼此置气,如今两人可谓赤诚相见,该是前嫌尽释了吧”
“要说高明的还是沈星儿吧。”天子叹道,“先有和他师兄沈灵儿比拼在先,展现威势。后就有为搭救师兄甘同赴死,显现恩情。此恩威并施之下,沈灵儿应该已经被星儿拿下了吧。”
子规想了想,歪头道“他们两个会不会在一起啊”
“去你的”丹歌白了子规一眼,“你当谁都跟你似的呢”
子规脸色一正,“我那纯属击征的构陷”
“才不信你”丹歌不理子规,看向了祁骜,道,“有劳你画两身衣服,与我这一身白衣类似,只是稍作精简,在胸口位置秀下一个沈字,包在黑色圆内。在衣领处有我当前如此羽毛式样,也为黑色,一个为一羽,一个为二羽相叠。可不可行”
祁骜点了点头,为丹歌做些事情他还是很情愿的。
“我先去看看那两个小子。”丹歌道,他又看一眼祁骜,“往后我就封你我这一宗的被服厂厂长。”
杳伯笑骂道“什么破官儿”
而杳伯说话之际丹歌的身形已经渐隐,他已通过粉碎的羽毛以金蝉脱壳传送到圆台之下了。杳伯叹了一声,“他倒趁机给自己定好一宗的服饰了。”
子规点头,“却显然是思虑良久了呢”
此时在台下的土之池沼当中,丹歌的身形渐渐显露,而宛若两个泥塑一般的沈灵儿沈星儿也才从泥土当中现身。他们衣服被解,并听到圆盘之上高声的大笑之后,知道自己走了光,二人连忙用起了千斤坠,直接砸进了这泥坑里。
借此,他们也披上了一层泥衣,可以遮羞之用了。
“可是”丹歌捏着鼻子,“方才我和祁骜才验证过,这千载以来的死水沼泽,其气味儿比之粪坑有过之无不及。现在你们俩真算是臭小子了。”
这两个人彼此对视一眼,经此一事,他们有了些默契存在。两人手里抓了一把泥巴,就朝丹歌的身上排去,但泥巴行过半程,就自然落了下来了。
“你们暗算我还嫩了些。”丹歌道,“不过你们胆儿肥啦,敢这样对待师父。”
沈灵儿伸手,道“师父,快把我们拉出去呀。”
丹歌摇头,“那不可能。我拉你们你们趁机抓我一把,我也臭得没法要了。对待你们这种心思多的徒弟,就得严防死守。你们自己出来吧。”
两人从泥潭里爬了出来,而出来之后,丹歌捏着鼻子已经挡不住这臭味了。这两人是以千斤坠落到这沼泽的底层去了,那下头酝酿着打五行沼泽阵建立之初就不曾被翻动过的酝酿了许久许久的臭泥。
丹歌在这臭味里头晕目眩的,再看眼前这两个活宝,通身裹着泥,真像是谁家顽皮的孩子。而虽说丹歌作为师父,这两个是徒弟,而其实徒弟们的年纪也有二十来岁的样子了丹歌看着他们,就仿佛看到了心智不全的痴儿。
丹歌摇了摇头,道“施法引水洗尽了吧这臭烘烘地怎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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