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病症”
杳伯轻笑一声,击征这一声关切的相问,就让杳伯找到了王响病症潜藏的原因。“呵。你师父他有一桩违心的事情压在心口,终年自责难以挣脱,最终好似是忘却了,实则是刻骨铭心,太过熟悉感觉不到了。
“而尤其身旁有着慰藉,所以这种苦楚会减弱不少。但便是膝下的子女,也不可能长待在身旁,所以这慰藉也不是常能见到。于是这一桩事情如果再上心头,顾盼之间慰藉难寻的时候,他难免会有冲动之举,或如畏罪而死”
“师父”击征紧着叫了一声,他自然心忧这自己视若父母的师父有那样冲动自杀的举动。
杳伯朝击征摆了摆手,示意击征不要紧张,然后他转身望向王响,道“老家伙,你这病有两种治法。一则,你装作不知,将自己武装起来,冷漠言行,将自己打造成完全冰冷无情之人,这在你来说不是难事,毕竟你就曾在杀手组织待过。
“说起来,你的这个病症,应该就是脱离了杀手组织才有的。你若是呆在杀手组织里,便是心存温柔,却也要时时伪装冷酷,这确实能让你减少不少的罪恶感。于是,说是让你冷漠起来,但我清杳居不留这样冷漠的人。
“所以其结果就是,你再次返回杀手组织,如果是为了保命的话,作为一段时间内的朋友,我会支持你这么做。然后再到你为杀手组织效劳之后,我们就彼此不再相识,至于战场交锋”
“去去去”王响摆了摆手,不再让杳伯说下去了,“说得好像我一定会这样选似的如果只有这样一个选项,那我倒不如任由这病症发作,自杀算了。我徒弟好容易把我从组织里救出来,我焉有再回去的道理单单为了他”
王响说着朝下头的丹歌子规看了一眼,“为了他的前程,我就绝不会那么选。”
击征咬着嘴唇,杀手组织是不可能回去了,他们好不容易逃出来,如果回去,谁知道会面对什么金勿的死,杨刃的死,无数杀手的死,都会算在他们师徒身上,他们回去,才是送死。他忙问道“那么第二种治法呢”
“第二种治法就尤为艰难了些”杳伯颇为严肃,“首先要吃药有助于舒畅心思的药。”
王响闻言叹了一声,“嗨我还当是什么难事儿呢,吃个药有什么大不了的。”
杳伯脸上的严肃没有衰减,“吃药却不是全部。你还要回到那个伤心地,好好地去忏悔一番,既然你心存悔意,则忏悔不是难事儿。而既然你是违心所做,你还要鼓起勇气,立下决心,抹掉那个指示你的人”
杳伯说着一顿,两眼一眯,“或者,组织。”
腾地,响伯的脸色立刻变得刷白刷白的了。
击征听着杳伯这些话,有些熟悉的感觉,但他恍若局中,根本难以分明杳伯所指的是什么事情。“师父,去哪里忏悔又要灭的组织,是杀手组织么”
“廖击征”丹歌在下头喊出了击征的全名,“你还不曾听懂吗”
要说前一刻击征还在迷茫,听到他自己的姓,他也就了解了。“师父,你所谓违心之事,就是我廖家灭族之事杳伯,您说那所谓慰藉,指得可就是我那个组织,果然是杀手组织了”
“对”丹歌喊道,“但是我想说的是,响伯绝不许返回杀手组织,你们算计了那么些杀手,杀手组织恨不能把你们剥皮拆骨,回去必是十死无生而廖家遗址,也不能去
“杀手组织如果被我们之前布置下的替死鬼蒙骗过去还好,可我们在布置之初就没想着能骗杀手组织一世的。那只是一时权宜,为我们争取了逃离的时间罢了。而很可能,现在杀手组织已经开始追查你们师徒的真正行踪。
“若当真如此,则往事的卷宗必然调阅,卷宗响伯参与的部分一定会被怀疑,之后廖家的真相也许就会浮出水面。他们一定会在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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