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歌子规却没理天子的这番耍宝,他们并不认为该照着风桓的理论排除宫殿,尤其丹歌,他对子规的话语预言有着不移的笃信。也是因此,在他的心中,风桓的理论既然排除了宫殿,那么一定就是风桓的说法有错误了。
丹歌问向杳伯,“那风桓刚才,是如何解释此地鳞屑浮空的又如何得出鳞屑对水的排斥关系的”
杳伯则将风桓的解释复述了一遍。而丹歌子规天子等人听完了这解释之后,似乎感觉这解释确能成立,但他们的感觉和杳伯一样,他们都听着有些别扭的地方,但这个地方显然非常隐晦,他们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察觉出什么端倪。
子规决断道“既然这理论是否站得住脚还有待商榷,那菊水之行就一定不能取消。我们以菊水处的情形和此处两相验证,一定要找出这理论中错漏的地方来。”
天子点头,道“而那时,也许我引众人去往禁地的法子,就又有用处了”
这边谈论完毕,风家那边也不过等了片刻,等两方对视之时,那一边风家绝对的领袖风和与这一边隐隐为首的丹歌彼此对望,都是硬生生咧出个笑容来。
风和首先发言道“看来,确如名言所说,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我们讨论了半天,决心照着风标的意思,前往菊水一探。我风家作为东道主,也行一行主人的权力,便是您各位不愿前往,有道是客随主便”
丹歌暗暗和子规天子交换了眼神儿,彼此都是欣慰赞叹,果真风家的聪明人,首推风标无疑。丹歌也不做什么表面样子,他一摆手,顺水推舟,道“那我们就客随主便吧”
“呃”那边的风和明明准备下千言万语,他可没料到丹歌等人能这么畅快答应,实是被生生噎了一下。但他立刻回过神来,笑了笑,伸手一引,“那我们就此启程吧。”
于是这二十一人一道而行,有着风家众人引路,本该是一路之行,径向那别院花园开进,但也不知道风家这些人是醉了酒还是被之前丹歌子规带偏了导航。他们这一路走小路钻细巷,徘徊而前,竟是数十分钟过去,也没有离开染坊太远。
天子摇头笑叹,“此刻便是丹歌子规引路,早也到了菊水了。单单这些风家此地人,却好半晌染坊都没有离远。这也是风家人才能做到的了,明明走得路没有重样,他们却可以精心布置,让我们的行进大受阻滞。”
“他们是在拖延什么了。”子规道,“可这拖延的意义,则尚不明确。但既然有此拖延,想来除却我们眼前所见这风家九人之外,尚有旁人在暗暗为他们做事。有如此潜伏妙法的”
天子也紧皱这眉头思索着一路,实是没有发现风家人什么时候和暗中的人有所联系,而细思起来,风家甚至也没有必要避开他们暗暗布置什么。“除非他们别有用心,想要趁着我情报组织的领导俱在,一举消灭,断了我组织的生机。
“那么安排这样计划的,只可能是方才和我一起喊不的那个人风标了但偏偏风标最无可能做这样的事儿。而且杳伯在场,风家不看僧面看佛面,便有其心,也绝不会在此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这拖延就莫名其妙了”
“嘿”子规在天子面前摇了摇手,“我问你呢你所知的潜伏好手,能避开我们,乃至杳伯感觉的”
天子摇了摇头,“没有,一个没有。没人避得开杳伯,精于潜伏的几人修行都不怎么强。非要提一个的话,唯一摆的上台面的,要数潜伏还不算太在行,修行和我们相近的六长老之孙、家主开门首徒、曾经的莽夫、后来的狼王,风芒”
丹歌询问的眼神望向了杳伯,“杳伯”
杳伯摇头否定了一切,“没有,从没有任何人曾在暗中窥伺我们。而风家暗中联络的伎俩我也熟知,风家也无一人做过暗暗联系的事情。”
丹歌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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