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是击征发问,子规念在击征使他阴差阳错的旧情人份儿上,就没有多计较什么。
而击征也没有对子规多做理会,直接发问起来,“既然此地偌大空间都曾被毒气侵染,也就是整个祭坛上空都无人气,却怎么单单只有祭坛中央的祭台火池上空,有那么一小片天空出现了近乎圆形的鳞屑浮空现象呢”
“呃”击征这一个发问,把在场的众人问了个一脸懵,便是子规,竟也一时有些茫然无措,不知如何解释了而偏偏,所有人都看向了子规,将这释疑的权利全部交给了他。
子规挠了挠头,“我,这我还没有想到。”
众人也没有埋怨的意思,他们都参与进来分析了一通后,对于子规的结论都是认同的,所以大的结论他们不需推翻,只需要思索这小的例外是怎么回事了。
杳伯扭头看向了家主风和,“这祭坛后来,就在这祭台四边,还曾经发生过什么吗”
风和答道“若照我们的推论往后想的话,在端午夜之后,就是我风家大比,再然后就是将风椑风柷文恬三人尸骨投落圣火的祭奠仪式。这祭台之外,除了人就是人,再没有其他的东西出现了。”
“可是人的影响”
风和摇头,“若说人的影响,在大比之日,我与众位长老和风家俊秀可都曾站在这祭台火池之上但祭台上空还是有鳞屑浮空的啊显然与人无关”
“也未必无关。”天子此刻道,“请问杳伯,那毒气既然可以杀死人气,却怎么在风家众人身内潜藏许久,不曾发作杀死一人呢”
杳伯想了想,答道“应该是能力有限。自舞阳而来的小男孩,他的背后脊柱处已有完整的卒的形状,显然病入膏肓,但那孩子在清醒之时丝毫没有发病的症状。可见便是如此可以杀死人气的毒,却因为人身源源不断的有主人气,毒性也被抑制住了。
“还有席锐为例,他若非跑到了舞阳去,也不会受了毒虫的控制。说到底卒潜在人身,受到的指令是要为毒虫献祭活的祭品,所以机制上,就不会有创伤寄主的能力。而也因为这不作为,反过来会被有主人气所压制克制。”
最先提出众人难解以为的击征忽然有灵光一现,从杳伯的话中得了些启示。又因为她之前发问让子规有些难看,他就有意向子规示好,给子规一个圆场的时机。他提点道“我若压你,你当如何”
腾得子规红了脸,“你,你敢”
丹歌也转过身来推了击征一把,“去,人家好容易经理一场生死把你放下,你这会儿反倒撩他”
击征连忙摆了摆手,“不是”
这时候四人组的风标走上了前来,道“击征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借人的反应,继而推测毒气的反应。人受压而远离,毒气或也亦然。既然这祭坛曾聚集了无数的人,人气旺盛,且都是有主人气,毒气因其机制,于是就被逼走。
“我风家祭坛其实为了大比的设计,后人添砖加瓦,形成了如今体育场一般的模样,四面高阶围合,最低一阶也与祭台齐平。如果封堵出入口,则整个祭台形似以盆地,形象来说说就是一个碗,而碗底平面,就是祭台所在。
“当大比开始,无论观众席还是祭台,都会由人填的满满当当,也就是无数的有主人气。所以毒气必将被逼走,毒气会在上空因为有主人气的形状形成响应的形状,就形如一碗。而毒气杀灭无主人气,所以无主人气也形如一碗。
“于是为什么鳞屑浮空只在这祭台上空出现是因为人气如碗,鳞屑来临划过碗壁,都落在了碗底。所以整个祭坛上空,唯有这祭台之上,就有近乎于圆的浮空鳞屑集合。要说证据”
风标说着滕然往祭台上空一指,“我哥哥方才和我说,他画出的光线近乎还原了他所看到的鳞屑浮空形状,而这形状内这里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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