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返回此地,所以这讯息除我清杳居众人外,再无他人知晓。您令祁骜在此处只点墨一次,自称失败,而后将纸页妥善收起,等返回清杳,再点剩下两点。”
丹歌连连点头,“倒是个法子。”
丹歌定下此计,就从沈星儿身旁站起,悠然着朝祁骜方向走去。这本不合礼节,但因为丹歌从来轻佻如此,所以旁人见着,还真说不了他什么,反而却有些羡慕的心思。这宴中另一个能走动的,唯此间主人家主风和了,风和见丹歌凑到瞧身旁,他也立刻站起了身来。
但还没等他朝祁骜那边迈步,子规忽然坐直身子,手中捧爵招呼起了风和,“家主,请。”他请风和喝酒,却也没个由头,单单一个“请”字,却以十足的分量将风和扯住了。风和不得不快步走回自己的坐上,捧爵与子规共饮。
而待他饮完,丹歌已经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了。风和拿着爵的手僵了僵,不得已放下,而后以手托腮,无限惆怅起来,“或许今儿这祁骜连个让我示好的由头也不会给我了。”
果不其然,在祁骜画完之后,对天方施以点墨技法,墨笔一点之后画作却没有丝毫变化,祁骜即垂头丧气起来,遥遥向向丹歌赔礼。再等到宴罢,祁骜将天方画纸递还丹歌,并信誓旦旦,一定在日后重绘乾坤口袋,不成不休
凭着在场风家众人的无知,丹歌联合瞧以此等如同诈欺般的手段,让祁骜保住了自身的神异,没有给风家留下任何可供攀附的由头。而风家预备的无数诱惑又因为不见兔子不撒鹰,最终也没有让祁骜提前见到,而祁骜若能提前见到,或许结果就又有不同了。
宴罢之后距离凌晨时分时光依然尚早,众人于是闲谈,继而提及了风家呈青龙七宿布局的老宅。杳伯于是兴致盎然,一定要在此夜里前往老宅观测一番,还一定要见识见识处在大火星位那本来种植燧木的空地所在。
家主风和拗不过杳伯,最终只好妥协。
风和道“上一次夜探老宅,就没有带什么照明的设备,主要是我们也没有想到那办公的房间之后,竟然有那样四面围合的寂静空地存在。今夜既然主要游览那里,就备些照明的措施吧。风桓,你去侧室,将我案头上的两颗元阳珠拿来。”
“元阳珠”沈星儿一歪头,他显然并不识得那元阳珠是什么物事。他在徐州信驿中迎来送往无数贵客,也见过无数珍宝,但这元阳珠,他却是头次听说。“师父,那是什么”
丹歌笑了笑,“不是什么珍奇,是夜里能发光的珠子,也叫夜明珠。”
沈星儿又问“夜明珠那怎么又叫元阳珠”
丹歌道“那珠子人越擦拭,在夜间就越为明亮。其中就是因为人气的关系,而人气,就是元阳真火,元阳真火越盛,则珠子越亮,所以又叫它元阳珠。这一叫法仅存在于修行界中。”
“便是最为珍稀的元阳珠在普通人手里,也不过荧荧之光,而便是最为下等的元阳珠在修行者手里,也会光芒四放。这珠子在此夜里能起到极好的照明作用,但其作用,又不止如此。”天子道,“我们之前猜测,鳞屑浮空就与人气有关,这元阳珠,恰是极好的人气强弱检测工具”
“嗯。”风和点点头,“我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考虑,才用此宝照明。”
几人谈话之际风桓已经捧着两个足有皮球大小的元阳珠走了过来。那珠子已是不小,又是风家之物,属上佳之品,单是风桓如此捧着,就恍若捧着两团火球一般,光芒蕴藏,蓄势待发。
“喔”祁骜望着这两个珠子,嘴巴成了“o”字型,他的震撼已经不言而喻。
丹歌就在不远处瞧着祁骜的神色,然后凑到身旁的子规近处,“家主方才说,这元阳珠本来放在案头上这么高品质的珠子,单是家主溢散出的人气就足够让它们发亮了。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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