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和风标将风家所有的人访了一遍,并没有人超乎这个界限,反而是有许多户并没有收到鳞屑的任何馈赠,境界毫无增长。
“在如此异常之下,我首先查询了清杳居的账户,风家筹集给清杳居的款项在风家与狼子之流的交战之时,清杳居就尽数花出了。这比款项尽数花出也就意味着,风家没有人是没有功德的,但有功德而无馈赠,显然不合情理。
“所以我返回此处和我父亲研究之后认定,浮空的鳞屑一定是没有被风家人吸收,而是凭空消失了,或者是被风家的莫名存在给偷走了。也正因为有了如此听来不可思议甚至耸人听闻的结论,我们才会对这鳞屑浮空如此关切。”
“哦”众人听完,都是恍然,这鳞屑浮空其后追究的东西已经不是功德或是对应的修行那么简单了,风家是要通过查询这鳞屑的最终归途,来发掘潜藏在风家之内的莫名存在。
众人在了解到如此情形之后,对着鳞屑浮空就更有兴致了,这鳞屑浮空不只有表面的浮空缘由要追寻,还有其背后的莫名秘密要追寻了,这莫名的存在,让这些修行者们如何能不兴奋呢
当然,也有一个例外。祁骜胖子此时问道“我能不能不参与啊”
“哦”丹歌闻言挑眉,他的对面是风标,风标的旁边就是祁骜。丹歌斜斜瞧了一眼祁骜,笑道,“你这不跟我们去,你就一定要被监视起来了,或者是幽禁。浮空的鳞屑未尝不是风家之宝,而你往昔的勾当还历历在目。”
“呃”祁骜扁了扁嘴,偷眼瞟了一眼身侧的风标,原来方才风标在风桓发言之际时不时地瞟他,想必就是风标想到了这一层关系吧。而幸在他方才说话的声音小,把他话语听去的也都是与他同行的人,所以他改悔也还来得及。
祁骜朝丹歌一倾身,道“那我去,就有劳您保护我了。”
“我们各凭本事吧。”丹歌道,“你的画术技艺发挥起来,应该不弱于李尤沈星儿才是。”
祁骜伸手往身上衣兜里探了探,“可我没有带天龙方絮啊。”那一摞摞的天龙方絮多达数百张,那等灵物是不可折叠的,他的衣兜甚至揣不下一页纸,所以自不可能带上了。
“是在我的兜里。”丹歌说着,从手中甩出一张三天方来,送到了祁骜身前的桌案之上,“你拿笔来画。乾坤口袋,乃用阴阳爻丝彼此相织,合阴阳变幻之数,演化无极。阳爻丝为透色,恍若无物,细看可见,触之温润,宛若拔丝暖阳。
“阴爻丝为暗色,恍若实物,细看却失,触之冰凉,宛若幽冥得来。这二者交错相织,蕴含技艺,内为阴阳交织,外却呈阴阳鱼形,内外演化,则空间变动,一掌之大,却有丈许空间。其内死物可以维系,生灵亦可繁衍。
“然而数有穷极,并非无限,横者阳爻三十六,纵者阴阳七十二。外呈阴阳鱼中,少阴少阳九九之结,老阴老阳七七之数。因为你是凡人躯体,所以老阳中需少一数,老阴中需少十数,应你元阳之气及三魂七魄,等你滴血之后,阴阳完全,口袋认主。日后其物操纵随意,自在如心。”
说到这里,丹歌就将乾坤袋的形制讲完了,而后他一挥手,“好了,你画吧。”说话之际顺手又将兜内代祁骜保管的砚龟抛了过去。砚龟稳稳落在桌案,祁骜已经将桌案收拾停当,留下了大片供他作画的空间,然后他拿出祸绝笔来,再用杯中菊水研开向生墨,蘸好了墨,就要开始作画。
而这殿内,不知何时,已经鸦雀无声了。本来坐在正中上首的风和已经走到下面席中,和风杳挤在了一起,手中捏着一根鸡腿,却并不是在吃,而是探头望着。
风杳见到自己的父亲如此形象,拽了拽风和的衣衫, 悄然道“爸,注意形象了。”
风和这才不情愿地收回头来,安然坐好,“这乾坤口袋若能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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