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着风标。
风标说完,却发觉这气氛忽然不对了,他四面而望,之间众人一个个战战兢兢瞧着杳伯,他也望向杳伯,正见杳伯直勾勾望着他。即在他和杳伯眼神相接的刹那,杳伯虚按的手往桌子猛然一拍。
“小兔崽子,还敢提信件之事!”杳伯高喝道,“你可知道你险些把我吓死过去了!”
风标一缩头,他也想起来了,他当日在徐州信驿给杳伯写信,开头的几段都是诀别的言辞,后来才入了正题。彼时他在信驿,知晓身后杀手组织的追兵无限后,自身觉得十死无生,才早早地写下了那样的话语,算是临终之前有所交代。
只是他没有料到丹歌有那么一招真假金勿的把戏,更没有料到子规知悉葛孑的根底,捅破了当年的事儿,卖了杨刃。杨刃更因情急想拉他扮演的金勿下水,才给了他可乘之机杀了杨刃,而后受葛孑助力,他和子规得以毫发无伤。
即在风标暗想之时,杳伯打从兜里掏出了那信来,“那信件我尚留着,我给众位念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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