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增设代师一席,代师可代为管教弟子。我也有心收机灵儿为徒,奈何条件不许,我不如得个代师,权当半个师父,也不算亏了自己。”
丹歌这么一席话,就把他的思想昭然了。子规却又愤愤地瞪了丹歌一眼,道:“早这么说多好!”他说着扭头瞧向了机灵儿,“你丹歌哥把话说清楚了,这拜师于他是铁定不成了,你不如退而求其次……”
“什么话!”老先生喝道,“我难道就比这小子次了是吗?!”老先生喝了一句,又转向了丹歌,“还有,你小子野心不小啊,机灵儿拜我为师,你当代师,你不是与老朽同辈了吗?我看在机灵儿面上不说什么,可我家风标如何自处?你要当他的师叔吗?”
丹歌摆摆手,“我们各论各的嘛!那不然机灵儿拜我为师,你当代师!”
“这个好!这个好!”子规连连鼓掌。
“不不不!”老先生连连摇头,“那我不计较了!”他可知道他真要和丹歌争当师父,可真争不过丹歌呐!
最后这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机灵儿。子规问道:“机灵儿,你可愿意拜老先生为师吗?丹歌作为代师,哦,再饶个我!”
“你凑什么热闹?!”丹歌颇为嫌弃。
子规一挑眉,“废话,你当了代师,我和风标论是同辈,再和你论我辈分不就下来了吗?!我不能吃这个亏!”
“那我家风标呢?”老先生想着皱了皱眉,“那我家风标可就吃亏了啊!哎呀不行!”老先生一拍桌子,“什么各论各的,从机灵儿这里论就过不去了!我这徒弟怕是不能收了,收了可就乱了!”
机灵儿站在那边扁了扁嘴,他忽然感觉孤独无依,霎时间所有人都不想收自己做徒弟了。
老先生想了想,道:“不若让机灵儿拜在风标之下吧,我做个师爷,这可就不乱了!你们当你们的代师,也没有问题。拜在风标之下,是我风家的人,这也就不涉及什么机密问题,我依然会倾囊以授的!”
“倾囊以授?”子规忽然想到了一些东西,连忙问道:“你风家机密的窍要,是什么?”
“是卦数啊!”老先生脱口而出,然后立刻掩口,却为时已晚。
子规和机灵儿双目一亮,子规问向机灵儿,道:“彼时你和我们在酒店前初见,提及你风标哥的卦数精湛,其原因是为何?”
机灵儿噘着嘴,道:“卦数乃是家传!”
子规问向老先生,“风家卦数,可会传于外姓弟子?不说外姓,会传出宗室吗?”
老先生暗叹,一言之失,全盘落空啊!老先生没敢狡辩,只能如实回答,“不会传出宗室。”
子规望向丹歌,“也就是说,老先生可以倾囊而授的,作为代师就能传授,而不能传授的,当了师父也不能传!你沈家,也是如此吗?”
“我沈家囊括天下,可没有本门的窍要,但通往大道通途的窍要,有数不胜数,可倾囊以授。”丹歌笑道,他伸手一抚手边的茶盏,捏起来就向机灵儿抛去,在机灵儿接住茶盏时,他已经在座位上端坐。
子规用手肘一推机灵儿,“愣什么?去拜丹歌为师啊!”
“这……?”这前后的转变颇快,机灵儿还没转过神来,等他回神,只见到丹歌端坐,朝着自己点头。他霎时间笑逐颜开,这颠来倒去,终于他还是要拜丹歌啊!
老先生坐在一旁,倒也不难受,他向丹歌叹道:“看看,打进门起我就当你是机灵儿的师父。你这无端起意,多加周折,在人群当中绕了一遭,终于还是自己当了师父!浪费时光!”
“谁让您不把话说明白,原来您的机密密不可传。那拜您拜我有什么分别,那我们就捡着高兴的来了!”丹歌接过机灵儿端来的茶抿了一口,把茶盏往桌上一搁,指了指老先生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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