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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仔细地打量着这病人平滑的背,尤其是这病人的脊柱。而同一时这老先生耳听四路眼观八方,早已将丹歌忽然的严肃神情瞧在了眼中,他只以为丹歌和他一样,是发现了这病人身上的端倪。他一瞥丹歌,道:“你瞧出来了?”
“啥?”丹歌皱了皱眉,“我瞧出……”丹歌说着一愣,看着老先生的满目讶然,暗想道,“莫不是这老先生也是背背山上的来客?!”
老先生瞧着丹歌的表情忽而猥琐,也就断定丹歌并没有瞧出什么了,恐是想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了。他翻了个白眼呵斥一句,“你在想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老先生说完这一句,不再理会丹歌,又细细打量起这病人的背。未久,老先生向这病人问道:“你家住哪里?具体些!”
“太康县。”病人答道。
仅这一个地名,老先生就知晓了一切,他叹了一口气,向机灵儿道:“你请后面的病人都回去吧。有刻不容缓的,就可直接进院来,如果不甚严重,就请下午再来。”
“好!”机灵儿没敢怠慢,连忙向病人们通知,病人们都明了老仙师有雷霆之威,他们也没敢抱怨,就此离去了,至于刻不容缓的急症患者,却一个都无。
老先生瞧着病人再叹一声,朝丹歌子规招了招手,“你们也上眼看看吧!”
“哦。”丹歌子规凑上前去,学着老先生那样儿打量这病人的背,却并没有瞧出什么症状来。而他们虽然知道一些门道,却到底不精通医学,所以望闻问切之法,并不会用。于是丹歌子规瞅了半天,都是朝着老先生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看出什么。
这下子病人可就全然慌了,方才老仙师屏退了其他的病人,已经让他忧心。而后老仙师又让这两人上眼查看他的病症,这会儿两人又齐齐摇头,他只觉自己恐怕命不久矣!他四下里观瞧,却见老仙师已经进屋,他连忙转向了丹歌子规,屈膝欲跪,“救,救救我啊!”
幸好丹歌反应迅速,法诀连施,已经以无形之力阻遏了这病人下跪的双膝。子规同时出言解释道:“你的病症我们并不清楚,我们没看出什么端倪,大抵不是什么厉害的疾病,你且先放宽了心。老仙师道法高强,一定能至于你的。”
此刻老先生拿着一些物事已经走了出来,他听到了子规的话,道:“你们竟没瞧出端倪,这其中的病因,你们上一次来可是见过的。”
“哦?!”丹歌子规都是一愣,他们想了想那一日叫过的病症,又瞧了瞧病人的背,然后又看到了老仙师手中拿着的一个蛾翅和一团茧丝。他们立刻就想起了那一日的那个小男孩,身中寄生了毒物发出的卒!
两人连忙又凑到了病人的身边,对着病人的背部仔细打量起来,尤其是脊柱之上,应当结有脓包才对。可他们两人观察了半天,却并没有这样的情况,米粒大小的包也不曾有。半晌,丹歌得出了结论,他拍了拍病人的背,叹道:“你皮肤真好。”
“嗯?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先生一把推开了丹歌子规,伸手就将蛾翅刮在病人的背上,随着蛾翅刮过,这病人的背上也出现了和那日小孩相似的痧痕,痧痕之中出现了黑气。
而与那日不同的是,这一次的病人因为背上没有疮口,皮肤下的黑气显现后没有疮口用以喷发。于是从皮肤下直接蒸腾而起,然后这蒸腾起的黑气也没有在空中汇聚成蜈蚣模样,而是就此消散。显然这一位病人身内的卒,就不如那一日男孩体内的猛烈。
老先生遍刮边道:“南阳舞阳太康商丘,本在同一条直线上,而南阳源头之水,本就是我风家开发,径直引到商丘风家的,没料想源头为祸,却害了沿途百姓。太康比起舞阳,距南阳更远,于是这病症就更弱,而商丘最远,那这病症最弱。可这弱病久积,就是大病,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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