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左右,正好趁机盘问。可我要是不答应他,他未必想得出别的事来,那他攥着这一事之诺,可以辖制我一辈子。”
丹歌想到这里,一狠心,向着金勿道:“好哇!金勿老哥对药材颇为熟稔,而我空有喜好却一窍未通,正好借此机会请金勿老兄给我开蒙!”丹歌紧咬着牙暗道,“最好告诉我几味剧毒之药,让我悄没声儿将你毒杀了。”
“那甚好甚好!”金勿见丹歌答应,脸上满是喜色,“不知道老弟和你的同伴何时启程?”
丹歌笑答,“就在这一两天了。”
“好。我趁这一两天收拾收拾行李,我的东西都很齐全,不会碍到你二人的。”金勿颇具深意地看一眼丹歌子规,扭身返回了屋中。
丹歌子规走去院门,子规悄然道:“我怎么从他身上感觉到一股子恶趣味。”
“哼。”丹歌道,“他还有一副恶心肠呢。”
两人不再理喻金勿的情况,皆飞身而起,来到焦家的大殿之中。
大殿中几位长老靠在椅子上,一个个灰头土脸垂头丧气,显然遭受了挫败。八位祭司坐在下首,也显得有些失落。
丹歌子规坐下,即问道:“众位昨夜有什么结果啊?字填上了吗?”
家主道:“字,填上了。”
“什么?!”子规腾地站起身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焦居临看向子规,因为疲惫,他做不出许多的表情,但目光之中还是有着质问之意,“唔。子规先生似乎并不愿我们把字填上啊?”
焦乾连忙解围,道:“在你们走后,子规大师给我们分析,你们势必难以把字填上的,因为……”焦乾将子规的话语复述一遍。
“啪!”家主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恨恨地瞪了子规一眼,然后跌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道,“你不早说!”
“哈哈!唉,子规先生,我们折腾了一夜,和你的预料出入不大呀。”焦居临道,“我们仅是将字填上了,但不具神韵,再其他字的映衬下尤显黯淡,显然不复当初之貌。应是如你所说,要在我们领会了真意之后,神光才能恢复了。”
家主道:“众位集思广益,说一说这‘茶’字当中的真意吧。”
“昨夜我回去就多番思索,茶,为我族立足之本,失去它,我族难以维序。是否这失去的茶字,预示着将来我族有根基动摇的危机呢?”焦乾说道。
子规摇手否决,“你族中刚过了动乱,此时上下一心,最是团结。昨日竹叶浮在井的正中,也说明族中权利没有偏颇。这样说来,你族本是稳定之始,怎么会是祸乱开端呢。”
焦离伸手示意,说道:“我曾听闻,‘茶’这个字,本意为‘查’,检查的查。因我祖先神农吃下毒物能以此解毒,查明病害,于是命名为茶。如今失去此字,是否我族内有失察之过?”
“如今仅有一人在牢狱之中,正是焦仕,失察于他?他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家主说到此处颇为嫌弃,“嗤,这一条也过了吧!”
丹歌同众人都点了点头,然后他说道:“我居住在你们待客的别院,我的对过也是你焦家之客,他曾和我提及你焦家一样禁忌。”他说着顿了顿,向四面扫视一周,纠结着说与不说。
家主道:“你但说无妨。”
丹歌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许提及一样东西,为断肠草。”
“唰”,所有的目光都注视到了丹歌身上,看得丹歌满是不自在,他在身前摆了摆手,“你们不会想凭着目光让我将这出口的三字吞回去吧?”
家主沉吟了好一阵子,对丹歌道:“你继续说。说完。”
“虽是神话传说,但神话从来是我们修行者的史料,所以应是真事,这个故事叫‘神农尝百草’。”丹歌说着向周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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