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充斥着莫名的诡异。
这手段看似柔和,实则无情。
一人一犬在三都猪场里溜达了十来分钟,这次光明正大的干活,效率高不少。
沈崇也不与花老板和苏老板多说什么,就全程拍照或者录像。
他之前在网上学习过资料,但现场观摩的感觉不一样,更直观许多,印象也更深。
他存档的真正工具并非手机,压根就是他的脑袋。
溜达完一圈之后,梁仔汪汪叫了两声,这就是没货,走人的意思。
一整个下午,沈崇便在苏老板带领下把巨源镇大大小小二十几家猪场跑了个遍。
没再发生什么尴尬的事情,即便老板不在家,一听说有京平下来的大专家免费诊断,也都没拦着。
但结果很遗憾,他和梁仔一无所获。
整个下午梁仔至少给他挑了上百目标出来,更不怕苦不怕脏和累,每次都直接冲进猪圈,蹦到目标身边汪汪叫。
但每一次,沈崇都没能在梁仔预选出来的目标身上体会出什么不同来。
和苏老板告了别,一人一犬缩在车里分外惆怅。
忙乎一下午空手而归,身体上的疲惫是次要的,更多的是心累。
沈崇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到底准不准确,又可能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子。
其实生灵觉醒与否,根本不可能提前从外在与性状表现出来?
这时候梁仔倒安慰起他来了,“老大,我觉得吧,咱们不能轻易放弃。没有消息可能就是好消息,至少咱们用排除法先排除了一大堆错误的答案嘛。”
沈崇点头,“也对。”
今天一下午的扫荡,看似空手而归,没有一例“确诊”,但也没“误诊”嘛。
不能确诊,是因为自己根据观察得出结论,这个生灵至少在很长的周期内不可能觉醒。
总比兴冲冲的看出来问题,结果拉回去养上十年八年,养到老死都还没动静好吧?
“咱们回家吧!有点饿!”
梁仔催促道。
沈崇按手,“你等一下,我把今下午的事再过一遍。”
梁仔纳闷,“过一遍?怎么过?”
沈崇没理它,放倒椅子仰躺下来,脑子里开始按时间线快放今下午在各个猪场的经历。
良久,他突然坐直了身子。
梁仔惊呼,“怎么了?”
“咱们走马观花看得太急,我可能有遗漏!”
“怎么说?”
“你记不记得我们去的第十六家最大的猪场,我当时观察的第四头猪,它在两分钟内跺了三次蹄子!”
梁仔疯狂吐槽,“我记得个鬼啊!”
沈崇没理它的吐槽,开始算起来,“根据我今天下午的观察,整个巨源镇的猪差不多平均每分钟最多只跺两次,我说的是那种原地跺脚,不是走动。那头猪跺脚的频率比正常情况多百分之五十。”
“可能刚好它那段时间脚痒?”
“我当时也这么想的,没太在意。管他呢,咱们回去看看再说,这头猪最可疑。”
半个小时后,沈崇在自己心里数着数,同时又将眼前这条百来斤的肥猪和旁边的比较着。
他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它的确比普通猪跺脚频率整整多了百分之五十以上!
并且,在他观察的这半个小时内,频率还有稍稍加快的迹象!
“陈老板,这头猪很有研究价值,给个价吧,我买了。”
“沈专家要买,那我收个成本价,一千行不?”
一番折腾,把简单用水冲过的三元白猪塞进放倒后座的越野里,沈崇吹着口哨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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