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腻味了。
“哼,难怪学院出来的那些人都得了怯懦病,看来都是学院给惯的,这样的学院不上也罢,本少不侍候了。”
方勇根本就不服管教,扔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离去,根本没将义心学院的传教导师放在眼里。
“义心学院,去留自便,但希望你日后好自为之。
另外,你因云弈而离开义心学院,也算是义心学院的损失,你所受之惩罚就由云弈一个人承担。
但因云弈年纪尚小,受罚站桩两小时已经到了一个极限,因此另罚戒尺仗责二十下手掌以示警戒。”
学院导师当方勇的面重罚云弈,也算是在以此化解方勇心中的怨气,倒是可免方勇短时间内再找云弈的麻烦。
“别以为让他受这点小罚本少就会放过他,我倒要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
方勇会如此,显然也是受人指使的,否则凭他十岁的年纪,可做不到这么洒脱。
毕竟方家在南明镇并没有云家强,甚至全南明镇各大家族都有受云家救济才发展起来的。
但云家一直以来以守护义心学院根基为核心,从来不争强好胜,不到万不得以从不出手,所以给人一种好欺怯懦的感觉。
但这位学院导师也是不以为意,反正他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将来如何都只能听天由命。
“云弈,你对于我给你的惩罚可服?”
导师并没直接开打,而是先行询问,显然也是想要达到某种效果,这是一般人不能看明白的。
“多谢司空老师的教导,学生无有不服,甘愿受此惩罚。”
此时十岁以上的学生们都还在广场上站桩,但云弈却并没半点退缩之意,足见他之前不与方勇动手对骂,并不是因为他怕,而是没必要。
“好,你的表现一直都很不错,只是修为提升得有些慢,希望你能保持本心、勇往直前,终有一天会守得云开见明日。
义心戒尺从不打不服之人,今天你在如此情况下依然甘愿受此惩罚,足见你有一份受戒之心。
既然如此,那这柄戒尺今天打了你,往后便只打你一人。
今天为师便将之授予你所有,往后当以尺为戒、当打则打,均由你自己执刑,今后能有多少成就,皆看你自己的作为。”
说话间这位司空老师便从储物护腕中取出一柄竹雕戒尺,上面刻有义心学院的戒条律令,以及义心学院的相关法则,足见此类戒尺也不是什么学生都有资格得到的。
就算自己能刻,那意义也是完全不同的。
“多谢老师教导,学生一定不会辱没义心戒尺,更不会有辱义心学院之名,此生必以光复义心学院为己任,扬我们义心学院之义勇自强之风。”
话声一落,云弈便以接过来的竹雕戒尺仗责自己的手掌,只听啪啪声响,每一下都打得众学生心惊肉跳,好像这戒尺不是打在他自己的手上,而是打在了那些学生的心头识海之中。
二十下要不了多久,云弈也很快就打完了。
而且双手各十,甚至双掌上都打出了血迹,这可不是一般十岁孩童能抗得下来的。
“痛吗?”
司空老师也想不到云弈能做到如此,却也并没有阻止,而是在云弈打完之后才问出这么两个字。
“当然痛,痛入心神。
但也惟有如此,才能令学生心神安定。
否则,学生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也控制不住,从而抛下一切去畅快无阻的战斗。
可学生自知不能,因为学生还太弱小,惟有潜心自强,才能酝酿出更多的希望。”
云弈从小聪明过人,学什么都比同龄孩童更快。
如今他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倒是令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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