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是一种感觉,一种信念,一种隐万无灌输进去,虚假的认知。
如今的左丘太辰,乃是文坛泰斗,可见从文之路,隐万无确实没有帮他选错。
以当年左丘太辰的性格,想让他放弃寻找修炼之道而学习知识,恐怕比杀了他都难。
隐万无识人如何刁钻,他确实没有看错左丘太辰。
他错的,是方法。
隐万无用了一种近乎极端的方法,使得左丘太辰完全变了一个人。
其实就算今日,左丘太辰如此性格变也就是如此了。
白玄大可以不必非要去改变左丘太辰什么。
白玄原本就是这么觉得,不管他左丘太辰怎样,参加完“千文筵”,前去天云山,他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一定再会遇见左丘太辰,这人是好是坏,是生是死又与他何干?
他早就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做那无谓的老好人。
可直到隐万无跟他说,
“左丘太辰执念太深,若他今日没有拿出那无字对,无论怎样,便是由他去了。可既然他所有信念,皆是因那无字对而起,那么只要不将其解开,此人必定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白玄能够明白隐万无所说的话,他只是担心。
因为若不能解惑,左丘太辰今后恐怕会变本加厉。
如此心态,但凡被一些歪邪势力蛊惑,那他能对魂气大陆造成的危害,或许真的比十个风云阁还要恐怖。
白玄自然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可自白玄听了隐万无如何破解剩下半句无字对后,他就犹豫了。
隐万无在创这无字对时,恐怕根本不会想到还有今时这一天。
从隐万无给出的破解之法来看,他当初对左丘太辰所做之事,纵使极端,却也当真是为了左丘太辰考虑。
可三十三年后,被这个执念控制了三十三年,就算左丘太辰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究竟还能不能去接受,这才是白玄最担心的。
白玄面对左丘太辰略有怒意的质问,不敢过于激进,唯有低声道,
“我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左丘庄主,这无字对尚有一半还未明了,万一这下半对句与您所参道理相悖,又该如何?”
左丘太辰冷冷笑道,
“唐公子才学了得,应当明白,这无字上对以墨为介,方显其意,乃是颂文贬武,你说下对如何与之相悖?”
白玄面色惨白,手指朝着无字对的方向轻轻点了点道,
“左丘庄主一厢情愿…我自没有办法劝说,可…既然上下皆文,那为何庄主您只解开了上对,而迟迟未解下对呢?”
左丘太辰心中“咯噔”一下,似有犹豫,才是张口,又不自觉得闭上,最终摇了摇头道,
“这无字下对…我试了几乎所有可用之法,但都未能解开,唯今思量,恐怕便是我才识尚浅,还不足以得道解惑罢…”
看着左丘太辰略是黯淡的模样,白玄苦笑道,
“左丘庄主您过谦了…若连您这文坛泰斗都叫做才识尚浅,那我辈…岂不都算是毫无才学?”
左丘太辰冷眼一瞪,沉声而道,
“若非如此,那唐公子倒是说说,此对还有何解?”
白玄深吸了口气,接着缓缓吐呐道,
“左丘庄主要我解对不难…只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庄主可否先替我解惑?”
左丘太辰听白玄既能解对,哪还有不答应之理,不由激动道,
“唐公子你就说与我听,但凡我知道的,便是知无不言!”
白玄的气息愈发微弱,晃了晃身子,对着左丘太辰一字一句道,
“我想知道…左丘庄主…您为何…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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