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你的生命力就像是阴沟里的苔藓一样让人直泛恶心。”
工藤新一没有理会Camus的挑衅,双眼定定的望着毛利兰:“好久不见,兰!”
毛利兰像是遭受了猛烈一击,双眼倏地放大,转过头望向前方的男人!
十年了,三十一岁的工藤新一对于毛利兰而言一点也不陌生,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在电视上或是报道上看到有关他的消息,这十年里,新一身上一点一滴的变化她都没有错过。
毛利兰视线逐渐模糊,千言万语直往喉咙口涌来,最后化作一声哽咽:“笨蛋……”
“喂喂,也考虑一下被忽视的人的心情啊!”Camus垂下眼睛掏了掏耳朵,下一瞬脚下一动直往工藤新一袭了过去。
两人的拳头在半路相撞,很快两人就激烈的缠斗在了一起。
另一边,安室透一手握住扎进身体里的长刀,提起脚往伊斯莱的腹部踢去,伊斯莱伸手拦在身前,安室透一脚踢在了伊斯莱的手上,借力凌空一个倒翻,落地后连退至河边。
鲜血随着安室透身形的移动绘出了一道弧线落在了草地上,还没等安室透直起身,伊斯莱已挥刀而至。
安室透一手撑在地面,脚下飞快的扫过水面,河水直往伊斯莱的脸上飞去,趁他眯上眼的一刹那,安室透一脚狠狠踢向伊斯莱的侧腹。
伊斯莱闪身跃向河里轻而易举的避开了安室透的侧踢,转眼间,伊斯莱自水里一跃而起,薄外套的下摆在夜色里牵起一脉波动,脚底拉起细长的水线滴在水面溅起几朵水花。
伊斯莱眼神阴冷的扬起手臂,刀背直往安室透身上甩去。
安室透在刀背的力道下往远处飞了出去,落地的时候沙土、草屑猛烈四溅,瞬息之间,伊斯莱手中的刀尖已抵在了安室透的脖子。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没用。”伊斯莱嘲弄了一声,刀锋一转,直扎进安室透的肩胛骨,然后拔出,鲜血沿着伤口直往外喷涌很快就染红了白衬衫。
“零!”沙哑的声音夺口而出,毛利兰刚往前冲出一步,却又被一条手臂拦了下来。
“不会让你过去的,还是乖乖睡一觉吧!”里间尤里另一只手里露出一根麻醉针直往毛利兰的脖子上刺去。
毛利兰敏捷的躲过,远处的夜空传来飞机的声音,她抬头望了天空一眼,她知道最好的时机来了。
“先生!”停在中庭的飞机里,Gin放下手里的夜视望远镜:“情况不太乐观,那架飞机上搭载了加农炮,再继续滞留的话,很难全身而退。”
“还想跟你再多玩一会,但是还是算了。”伊斯莱再次抽出扎在安室透胸膛上的刀,转落在他的脚跟上,唇角的笑容狠而邪气:“放心,我不会要了你的命,但这次至少给我你的脚筋,小狗狗没有了脚就不会再追着不放了吧?”
“不要!”毛利兰冲了过来,将手里藏着的玻璃碎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因为用力,血珠直往外冒,她情绪激动的嘶吼着:“你敢再动零一下,我就割断脖子,真的,我没有在开玩笑。”
安室透侧过面庞望向她,被血水湿透的手指紧紧蜷缩起,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弱?为什么自己不能再强大一点?为什么要让她受这种痛苦?他好恨,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零,与你一起的日子已经足够幸福了。”沙哑的声音里隐隐含着笑,毛利兰手里的玻璃碎片又深入肌肤里一些,泪珠滑过眼眶,渐渐模糊了眼里的身影:“呐,零,愿意跟我一起去死吗?”
伊斯莱手里的刀僵硬的垂在那里,他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发出沉沉的笑声,几秒后压抑着嗓子低道:“喂喂,毛利兰,这样真的好吗?刚下了我的床,就想着跟别的男人一起殉情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肯承认你心里有我?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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