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走了进来,屋子里的空气像是被点上了火焰,碰上肌肤热辣辣的。
“先生……”里间尤里不敢抬头,双眼盯着地上散落的衣物难受道:“Camus来过电话,再过十分钟飞机会抵达上空。”
“为什么你就不能对我笑一笑?”伊斯莱英挺的鼻梁抵着毛利兰的鼻尖,薄唇摩挲过她的唇瓣,带着一丝哀求:“哪怕是假的也好。”
“那样你会觉得快乐吗?”沙哑的声音里满是疲惫,毛利兰伸手捧起伊斯莱的脸,干涩的唇角动了动,然后扯出僵硬的弧度。
一滴清凉的泪珠滴落在了毛利兰滚烫的脸颊上,然后又是一滴。
毛利兰望向那双含浓情的双眼,弥漫的水雾软化了他眼里的冰冷,伊斯莱的薄唇颤了一下,有哽咽溢出。
低垂着头的里间尤里的表情已经无法简单的用震惊来形容了,她迟疑的缓缓抬起眼瞳,再看到伊斯莱眼里亮闪闪的泪珠的时候,她的心都疼了。
“我不恨你,我希望你能快乐的活着,这十年里,我一直一直这么祈祷着,祈祷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明明这么祈求着可为什么你的快乐,你的幸福要我才能给予?为什么最后剥夺你这些的人会是我?好矛盾啊,伊斯莱。”一滴泪珠掉进了毛利兰的眼眶里,又沿着眼角滑落进雪白的枕头里,抚住他脸颊的手指在抖颤:“但是我无法爱你啊,可怜的伊斯莱。”
伊斯莱?里间尤里盯着伊斯莱身下的女人,对了她记得她背后烙印的那个鲜红的中国汉字,那就是先生的名么!红唇无声的蠕动,莱——
“我们还真是把彼此逼的走投无路啊!”伊斯莱抬起手捉住抚在脸颊上的手,闭上眼睛将脸颊往她手心蹭了蹭,片刻后,伊斯莱冷冷的睁开双眼,一口咬住她的手指,幽幽道:“我放弃我十年前的想法了,果然还是该将你的记忆抽离,让你彻底忘了Bourbon,那样你就能爱上我了吧!到了天守,就这么做吧!”
身上一轻,伊斯莱坐起身,里间尤里急忙走上前将衣服放在床侧退到了一边。
伊斯莱拿起衬衫,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在系好领带后,侧身望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毛利兰:“打算就这副样子跟我上飞机吗?还不起来穿衣服!”
毛利兰侧过身,蜷缩起身体,被子在她的身上揉成一团,竭力隐忍的哭泣声随着她震颤的双肩逃到了空气里。
“先生,我来帮她穿吧!”里间尤里捡起地上的衣物走到床边,弯下腰,伸向毛利兰的手突然被抓住了,伊斯莱一把将她甩开,衣物散了一床。
伊斯莱俯下身将毛利兰抱到怀里,拿起床上的衣服替她一一穿上,不同于他冷硬的脸部线条,他的动作却是极尽温柔,像是怕弄疼她一样。
白丝般光滑的肌肤上满是紫红的痕迹,连脖子上也没放过,里间尤里的眼睛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紧紧闭上。
窗外传来了螺旋桨的声音,毛利兰的手指动了一下,不能就这么跟着伊斯莱离开……必须想办法自救,毛利兰的眼角仔细的扫过卧房的每一处,寻找着可以利用的东西。
卧房里的布置简单的可怜,桌子、椅子、柜子、床铺、一个玻璃花瓶,一枝含苞待放的红玫瑰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摆设。
伊斯莱直起身望了一眼玻璃窗的方向,将手伸向毛利兰:“那么该启程了。”
毛利兰没有握住他的手,而是扶住床侧站起身,伊斯莱悬在半空的手动了一下,然后收了回来转身往门外走去。
刚走一步,一股浓烈的酸麻感袭了上来,毛利兰脚下一软,所幸及时扶住了桌子,才免于摔在地上,毛利兰垂着面庞,咬了咬嘴唇,灼热的温度烧红了她的脸。
伊斯莱停下脚步,转首望向她,唇角扬起坏坏的笑容:“不要逞强,身体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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