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问题兰一点也回答不上来,知道是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我剥夺了她的自由,将她困在了这一方之地。”
“零!”毛利兰听安室透这么说心里有些难过,虽然知道他是故意说给Med听好让他动摇,但毛利兰还是知道的,零一直在自责。
Med转身坐在床沿,垂下眼盯着地面,沉默片刻:“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所知道的那些并不是全部,我只说一遍,加仑多据点莫斯,赫本据点卡尔,百慕据点……”
听着Med一一说出来的话,毛利兰全身的血液似都停止了流动,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伊斯莱到底将势力发展到了怎样的地步,她突然有种无力感,自己跟零真的能彻底摆脱那个男人吗?
一阵风吹了进来,毛利兰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她这才留意到Med上身只在胸口处裹了一层绷带,他自己的那件衬衫是无法穿了,毛利兰瞥了一眼安室透,虽然Med的身形相较与安室透瘦小了一些,但应该没问题,这么想着毛利兰走到衣柜前,挑了一件白衬衫。
毛利兰将衬衫递给Med,本以为他会拒绝的,没想到Med一手接过,然后穿上。
又过了几分钟,Med的语速放慢了下来:“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Med站起身,拿起桌面的车钥匙,往门外走去,他没有再看她,因为他知道他们还会再见。
“等一下!”安室透站起身望向Med。
Med停下脚步侧眸:“还有什么事吗?”
“关于穆林·卡姆依的外孙,他只是一个有点痞里痞气的普通学生,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活下去。”
Med收回视线,他没有说话,很快就离开了这间屋子。
叮——屋檐下的风铃随着风荡起,远处的天空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声。
安室透走到毛利兰身边,挑首望向远方的天空:“简单的收拾一下,准备启程吧!”
月城某处的密林里,Camus站在树枝上,眯起眼睛望向戒备森严的宅邸。
“火力很足嘛,直接冲进去会不会打成马蜂窝?”Camus摸着新生出胡茬的下巴,唇角不可抑制的往上咧去,看上去兴致勃勃:“忍不住想试试看了!”
“疯子!”被绑在树干上的阿诺德低骂一声。
“待会是把你绑在我的后背呢,还是绑在我的身前呢?”Camus从树上跳了下来,俯身盯着他:“喂,外孙你喜欢什么位置?”
“你是疯了吗?既然看出来对方火力很猛,还要去作死。”阿诺德瞪大双眼,情绪激动的冲Camus低吼道:“要死自己去死去,别拉上我。”
“一个人死都无聊,能拉上一个是一个。”Camus掏出一把匕首,割开绑在阿诺德身上的绳子,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一声:“还有五分钟十点,那小子也差不多该现身了……我会不会弄错见面地点了?”想到这里,Camus烦躁的挠了挠头发,不管了,十点Med还不出现的话,自己就带着这小子冲进去,感觉这将会是一场终生难忘的体验。
树林里的起风了,风里时不时传来槐花的味道,Camus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一棵两米高的小槐树上挂满了白色的花穗。
Camus摸了摸空扁扁的肚子,走到槐树边摘下几串后,又回到阿诺德身侧,丢给他一串:“吃点垫垫肚子,待会好上路。”
阿诺德拿起那串槐花,皱起眉:“这能吃吗?”
“你吃吃看不就知道了。”Camus说着摘下几朵小花塞到嘴里。
“最近我怎么净是遇到一些怪人,你也是,紫式老师也是,你们都是从哪里来的,地狱吗?所以身上总是带着一种死人的味道。”
“死人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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