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也没有用」安室透的话突然出现在了阿诺德的脑海里。
阿诺德混沌的意识猛然清醒过来,满是手汗的手一松,手枪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嘁——”Camus逐渐走向癫狂的神情一下子又恢复成以往的模样,他不悦的垂眼盯着大口大口喘着气的阿诺德,一脸失望的吧唧了一下嘴:“妈的,好不容易就快到兴奋点了,就这么结束了。”
阿诺德举起双手用力抹了一把脸: “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能告诉我,若是我刚才扣下了扳机,结果会怎么样?”
Camus冷冷一笑:“当时是在我最兴奋的时候,将你杀死!”
“是么!那我还真是走运。”阿诺德起身下床,最后能听紫式老师的话,真是幸运,只是这种幸运能否一直保持到最后呢?
可莱丝镇悬崖附近的一处宅子里,毛利兰端着温度刚好的米粥走进了卧房,在将米粥放在床侧的桌子上后,她弯下身向Med伸出手。
Med避开毛利兰的手,一口回绝:“我自己可以。”
对于Med的执意毛利兰报以微微一笑,伸手拿起一旁的靠枕放在Med背后。
“这是那家伙烧的粥?我说过了我不吃!”Med毫无生气的话在此刻听来多了一些小孩子的任性。
毛利兰端起碗坐在床边,拿起勺子抄起了一口粥伸到Med嘴前:“是我喂,还是你自己吃?”
这家伙是没听到他说的话吗?Med眉头皱起:“拿走,我不要吃。”
“不说,那就我喂了。”毛利兰又将勺子往Med嘴边靠近了一点,像哄小孩一样哄道:“张开嘴,啊……”
Med嘴角抽了抽,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脸上飘红着闷闷道:“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谁叫你不配合我,要是你肯乖乖的张嘴吃粥我至于那么来嘛?”毛利兰不满的回击他:“我也会觉得羞耻的哎!”
“原来没聋啊,我说了我不要吃。快拿开。”
“我的耳朵呢是有选择性的,有些话它能听的到,有些话呢自然就听不到了。”毛利兰一脸认真的用勺子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巴:“快张口。”
Med的胸口像是有股暖流窜过,他准备去端碗的双手又默默收回到了被子里,全身紧张的靠在靠枕上,将脸偏向与毛利兰相反的方向,然后别扭的张开嘴唇。
果然自己还是想与她之间多制造一点记忆,这样一来,以后在看不到她的时间里,至少还有记忆可回忆。
温温的粥流淌进嘴里的时候,Med本是飘着红晕的脸立马就僵住了,太咸了,感觉味觉都死了一大片了,Bourbon那家伙究竟是在粥里面是放了多少盐?
“怎么了,夏佐?”毛利兰注意到他脸上的异样,不放心的问道。
“没什么。”Med张开嘴巴,一口吞下又一勺子的粥。
当毛利兰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客房门的时候,浓浓的黑暗压了过来。
“零,怎么不开灯?”毛利兰一时无法适应屋子里的黑暗,闭上了眼睛。
熟悉的气息扑了过来,安室透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用力压在墙上,低头望着她:“我也有不想让你看到我样子的时候。”
冰冷的话音里含着积压的怒气,毛利兰的心狠狠瑟缩了一下,现在的安室透浑身散发着一种滔天的戾气。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毛利兰睁开双眼,她举起双手捧住安室透的脸,借住从窗口映入的月光,定睛的望着他。
这一刹那,毛利兰胸口呼进的气像是化作了无数颗冰粒,整个胸口冰凉一片,只因现在映入眼帘的那张面庞阴沉邪肆的骇人。
零这家伙是真的很生气啊!毛利兰心疼的抚过他蒙上一层冰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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