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粘满是地上的灰尘:“你快起来……”
伊斯莱固执的跪在那里,抬起双眼一眼不眨的望着本田绪,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妖肆:“这样还满意吗?不满意的话,这样呢?”说着伊斯莱弯下腰,双手成内八字状向前贴地,上身前倾,额头重重抵在布满灰尘的地面。
虽然不够标准,却是日本礼仪中代表最诚心表达歉意与渴求的土下座。
毛利兰从来没想过,也绝对不会觉得,自己有一天会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心碎的滋味,直到现在,心口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却是那样的清晰深刻,伊斯莱种在她心口的荆棘成*的姿态在体内四窜着,折磨得她快要窒息了。
本田绪十指紧紧蜷缩起,发出咯咯的声响,她一手揪住伊斯莱的衣襟,吃力地将他往一边甩去,唇角挂着阴鸷的笑:“已经足够诚意了,我一定是你第一个下跪的人,太有意思了,活了这么久的怪物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屈辱的一天吧?”她一边嘲讽的说着一边转身走到一个盒子前,拿出针管,转身走到毛利兰身侧,将针头狠狠扎进毛利兰的后背,将药水注射完后,丢弃到一边,拿起匕首将绑在她手脚上的绳子隔断:“喂,贱货滚出这里的力气还有的吧?”
获得自由的毛利兰试着动了动手腕,无法使出力气,全身就像溺在水里一样,伊斯莱他究竟是如何能站起来的?
毛利兰抬起眼望向靠在墙上的伊斯莱,伊斯莱冷冷撇开面庞躲过她的视线。
沉闷的身体摩擦地面的动静在石室内回荡,毛利兰艰难的移动着身体,不是往门边,而是往伊斯莱移过去。
“滚!”伊斯莱急将视线又落回她的身上。
毛利兰撑起上半身,往伊斯莱身上扑过去,十指深深扣进他的发丝里,将他的头紧紧抱在胸口,扯开嗓子失声痛哭起来。
悲恸地哭声响彻整间屋子,随着天窗飘过风中摇曳的紫色花海,一直飘向遥远的天空。
“小哥,陪姐姐再喝一杯吧!”打扮妖艳的金发美女几乎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贴在了Med的身上,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不规矩地直往他的胸口伸去:“真看不出来你才十七岁,这样结实迷人的身体你是怎么锻炼出来的?”
Med垂下手里的玻璃杯,挡住了那根手指,半耸着眼睑淡漠道:“不断地杀人。”
“啊?”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又笑着紧贴了过去:“小哥你真幽默。”
“可不可以滚远点,好热!”Med的眼角的余光落在远处的目标身上,不耐烦的应付着身边的女人。
“待会你会更热的。”女人张开红唇,对着Med的脸吹了吹气。
“好臭!”Med表情呆萌的吐出几个音节:“不要再对着我吹气。”
“诶?”女人尴尬了几秒,一手拍在桌上,怒火中烧的大声吼道:“你他妈的懂不懂情调,亏老娘挑逗了你这么久,你是性冷淡还是同性恋?就给出这种……”砰的一声,女人的脑袋被Med粗暴地压在了桌子上,一种烦躁不安的感觉突然袭了上来,Med侧首望向窗外,赶快完成任务回到天守的想法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与此同时,遥远的美国,小别墅里的两个男人同时自睡梦里惊醒。
“额,今天这么早?”工藤新一走下楼梯的时候,安室透正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
“彼此彼此。”安室透打开啤酒猛灌了几口,一手撑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一大早就喝酒对身体可不好。”工藤新一走到冰箱前同样拿出啤酒打开,留意到安室透投过来的眼光,工藤新一微微耸了一下肩,往沙发走去,无奈苦笑:“可有时不摄取点酒精的话,感觉心口快要爆炸了!”
“我做了一个梦,可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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