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老虎攻击的毛利兰。
毛利兰自高处跃身而起,双手紧抓住垂落下来的铁链,勉勉强强躲过猛虎的扫尾,扯开嗓子大声道:“那就跳海逃离这里。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好。”
石门外,丽莎检查了一下钥匙孔:“钥匙卡在里面,石门一时半会无法打开,我这就去三楼的弹药库准备炸药,请给我三分钟的时间。”
站在石门前的伊斯莱仿若没有听到丽莎的话,往后退出一步,动作毫无迟疑,拔出长刀。
“难道您打算……”丽莎觉察到了他的意图,虽然她很想看看这个傲慢的男人在失败后会是怎样一副表情,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没办法做到的,这是一块纯天然的巨石,厚度不是刀能斩断的。”
伊斯莱紧抿着薄唇,右脚往后,微微侧身,握刀的右手大幅后拉,左手拇指以及食指抵住刀尖,一时间,壁灯的光芒似乎被印刻着黑红色纹路的刀身所吸收了,散发着冰冷的寒光。
突然寒光一闪,凌厉冷绝的气流刮过丽莎的面庞,发丝疯狂的往后窜去,在这一刹那,寒光贯穿了石块,本该无法破坏的巨石里,优美的刀身赫然深嵌其中,紧接着刀身四周出现了无数裂纹,伴随着裂纹的迅速扩大,巨石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崩塌声。
丽莎机械的移动着脖子,注视着周身似有黑茫茫的杀气弥漫而起的俊美男人,完全忘记了眨眼,这是何等完美的突刺,这足以匹敌炸药的威力的力量委实太过惊人,但很快这种刺激心底深处的恐惧感强烈地转化为更加震荡灵魂的感觉,一种美丽而危险的酥麻席卷过丽莎全身。
地下码头,毛利兰松开手中的铁链落在地上,还没等到站起来,虎尾像一根铁棒一般向毛利兰猛扫过来。
头脑里一片空白,毛利兰被那股强大的力道狠狠甩了出去,集装箱被她飞来身体撞飞,木屑四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老虎仰天咆哮一声,撒开四腿全力向她奔跑过来,毛利兰靠在残破的集装箱上,手撑着地面,剧烈喘着气,不行,力气完全使不上来。
啪嗒,口水自张开的血盆大口里流了出来,毛利兰紧紧闭上眼睛,滚烫的液体洒在她的脖子上,流进她的锁骨。
痛?不,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袭上来,难道自己死了?
微张的唇上蓦然一热,有什么窜过了她的唇间,发了疯般霸道粗暴地在她口里搅得天翻地覆。
疼,唇瓣被咬狠狠咬破,血水被疯狂的吮吸着,唇上突如其来的剧痛几乎将她的意识抽离了,毛利兰蓦然睁开双瞳,一双冰蓝色的眸子落进她的眸底。
一阵天旋地转,毛利兰瞪大眼睛盯着伊斯莱,被紧紧吻住的唇瓣间发出混乱的声音。
老虎正压在他的背后,利齿咬穿了他的左肩,他的半条胳膊殷红一片,刚刚落在她脖子上的是这个男人的血。
伊斯莱缠住她的舌头狠狠咬了一口后,迅速松开她,反手抽出虎肚子上的长刀,推开身后的老虎后,直起身冷睨着跌坐在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的毛利兰,他的眼神冰冷无情,就像是他现在在看的不过是路边的一块石头。
微湿的海风旋绕在伊斯莱的四周。
小男孩自远处的集装箱后探出小脸盯着突然出现的银发男人,优美的额头、秀丽的鼻梁,被鲜血染红的薄唇,在灯光下白半透明皙的肌肤衍生着如似幻梦的银润,是一位比空灵的月色还要美丽的男人。
刚刚那一瞬小男孩看到了,与其说这个男人的速度与刀技令人心神向往,倒不如说完美得让人心生战栗。
血还在不停地自伊斯莱的左肩往外流着,毛利兰自喉咙口挤出一丝伸吟,抬起眼冲他叫道:“你在做什么?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毫发无损的杀了那只老虎,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啪,毛利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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