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明亮的灯光映照在他如白蜡般的脸上,有几分死人的味道,他看上去十分苦恼的抬起手指挠了挠太阳穴:“真是头疼啊……嗯,能告诉我那位制造出了不老药的人是谁?”
“维多·莫哈顿先生!”
强行破门而入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有人陷入致幻药物发出的或大悲或大喜的古怪叫声。
荒村仪的眼瞳里闪过一抹讶异的神色,他瑟瑟地缩了缩身子,然后双肩剧烈颤抖起来,那既非兢惧也非兴奋,同时却又两者皆是的情绪,自他喉咙间发出沉沉的笑声,然后他张开嘴大笑:“是么,是么,是他啊,那个疯狂变态的科学家,我知道了,如果是他的儿子话,可以哦,REBIRTH可以给你们……”说着荒村仪将戴在指头上的蓝宝石戒指摘下递给Med,露出几分怀念的神情:“维多·莫哈顿先生那注满不明液体的巨大玻璃柱,那里是我的记忆开端,我是被他遗弃的不合格……”随着Med手中一拧,荒村仪唇角溢出一缕血,气若游丝的断断续续道:“实验……品……”
“不……”铁笼子里的少年们像疯了一样摇晃着铁笼,龇着牙冲Med发出愤恨的怒吼声。
Med挥臂甩开死去的荒村仪,握紧手中的戒指,转身往出口走去。
几分钟后,警察戴着防毒面具手持着枪械,冲进了地下室。
工藤新一放下掩住口鼻的手,冷眼扫过死去的荒村仪,转身走向铁笼子。
“真是太过分了!”一个人揭开防毒面具,走到工藤新一身边,是高木涩,他望着像炸毛的猫一样的少年们,抚慰道:“不要怕,已经没事了,我这就救你们出来。”说着转身去拿挂在墙上的钥匙,正要试着开门,却被工藤新一伸手拦下:“工藤君?”
“若是你想被他们撕成碎片的话,我不阻拦你!”工藤新一望着铁栏杆上深深的抓痕:“他们受药物的影响已经神志不清了。”
高木咽了咽口水,手中的钥匙险些掉在地上。
“没有发现芦屋式的踪迹!”一个留着短发,看上去十分干练的女人走了过来,这人正是高木的新婚妻子佐藤美和子:“有人抢先了一步。”
是他们,工藤新一站起身,在这个城市的某一处,一定存在着一座惊人的实验室,他抬起手抚住下巴,将这几个月发生的几起大事件一一串联起,没错,一切是从黑衣组织里计划救出Pertus开始。
夜更深了,几只夜莺飞过窗户,像是几片随风飘舞的落叶。
梅洛打开紧闭的房门,刚踏出一步,安室透垂下双臂,转过身来,压低嗓子问道:“她的情况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接下来只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梅洛说完,微微颔首,移步离开。
安室透抬起脚,半晌却始终没有勇气踏进去,就在他挣扎着要收回脚转身离开的时候,后背被人轻轻用手一推,悬空的脚踏进了房间。
安室透侧首望着门外,却见清·韩咧着嘴正冲他摇了摇手。
“Bourbon先生!”菊田将被子替毛利兰掖好,转身望着安室透,他英挺的眉宇间笼着浓浓的郁色,她心中不忍:“不用担心,明天一早她肯定又恢复成以往精神满满的样子。”
“嗯!”安室透走过来,坐在床边,眸光柔和的凝视着沉睡的面庞,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不再言语。
菊田轻叹一声,转身走到门外,将门轻轻关上。
良久,安室透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凉,他轻语一声:“笨蛋!”
清晨很快来临,感受到阳光轻触脸颊的温度,安室透轻轻动了动眼睑,缓缓睁开眼睛。
一只麻雀停下窗台上,埋首用铁灰色的嘴梳理了几下羽毛后,一跳一跳的转动着小脑袋。
安室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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