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于机器的梅洛也惊愕不已。
门外,安室透垂首抱着双臂,靠在墙上,当他看到浑身是血的她的时候,复杂的情感涌过心口,他错了,只要她还身处这个世界里,谁也无法保证能百分之百的保护她,唯有让她彻彻底底的回到原来的世界去……
你差不多该改变你的想法了!工藤新一的话不断地盘旋在他的脑海里,他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不要,不要,安室透心口像被密密匝匝的铁链紧紧缠住,每跳动一下,无数根铁刺就深深刺入血肉,他抿紧薄唇,可还是阻挡不住喉间发出的嘶鸣。
“Bourbon,你还好吧?”罗拉的声音柔顺可爱的就像落在花上的露珠:“Sake小姐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呐,罗拉!”安室透缓缓抬起头望向身边一脸担忧的女孩:“是坚持守着无果的爱更痛苦,还是回到各自的位置永不再见更痛苦?”
罗拉怔怔的望着他,那双宛如紫花的眼瞳里染着薄薄的水花,由于刻意隐忍的痛苦令他的脸部线条有些微微的颤动。
“抱歉,说了怪的话!”安室透收回视线,转向地面。
“不……”罗拉情绪低落的转身靠在墙上,沉默在楼道间蔓延,过了几分钟后,罗拉忍不住道:“关于伊斯莱先生的事,我有打电话问过父亲,虽然父亲说不认识他,但父亲不知道,每次他在我面前撒谎的时候,说话的尾音总会不自觉的上扬,所以我敢笃定,父亲的手中掌握了重要的情报。我……”罗拉顿了顿,偏首望向他沉郁俊美的侧脸,她抬起双手按在心口处,那里在一下一下的抽痛,她提了提唇角,露出温婉的笑:“我打算近期就回美国,说不定能查出什么。”说完这些,罗拉深吸一口气,往前走出几步轻轻来回甩了甩手臂,然后转首望着他,有些悲伤:“你刚刚问的问题,我也无法回答你,因为那也正是我的心情……”
安室透抬起眼瞳,歉意的望着罗拉。
“但是啊……”罗拉双手交叉于身后,冲他弯眼一笑:“一定还存在着第三个选择,所以,不要再这么沮丧了。”
黑暗的夜里,大的有点诡异的月亮散发着清冷的寒光,四周一片寂静,一道敏捷地身影自一幢高大的商业楼顶一跃而下,像一只夜莺落在高高的围墙上,夜风吹起了他残破的衬衫,发出飒飒的轻响。
“啊,找到了!”Med盯着阴森森的二层小楼房,四周围起的院墙高的几乎要与小洋房齐平。
不远处隐隐传来警笛的鸣叫声。
Med淡漠地望了远方一眼,站起身,在院墙上极速奔跑起来,他就像是一头敏捷地幼豹,在距离小洋房几米之距地时候突然拔身而起,在下坠的过程中,脚下用力蹬在楼房的墙壁上,借力轻盈一跃,无声的落在了二楼阳台。
屋子里传来少年压抑的哭泣声,不或许是笑声?不止一个,有好多种音色混杂在一起,正自楼房的深处传了过来,听上去有点毛骨悚然。
Med闭上眼睛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二楼没有人的气息,从那些哭声听来,应该在地下室。
厚厚的防弹玻璃阻隔了阳台通往室内的道路,Med将手平放在玻璃上,然后收回手,旋身一个飞踢,玻璃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裂缝呈蜘蛛般蔓延开来。
Med耸着眼瞳,伸出指尖顶在裂缝的中心,用力一推,玻璃哗啦啦的碎了下来。
一股淡淡的香味飘了出来,很怪异的味道,Med忽觉眼前一亮,眼瞳里慢慢浮现出伊斯莱美妙绝伦的丽容,眼瞳半敛,薄唇轻扬,说不尽的温柔。
沐浴在青蓝色夜光中一动不动的Med突然冷哼一声:“是致幻的药物么!可惜对我没用,那个大人的丽容上从来不会有这么温柔的笑容!”说着眼中的人影忽然像被水吞没了一般消失不见,Med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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