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最后一个包间，没有发现郭溪雅，自言自语道：“还好……”

    尤灵听着付欧闻的话，感觉很有问题：“什么还好？死了一个人还算好吗？”

    “不，我是说还好郭溪雅没死。”付欧闻解释给尤灵。

    “奥？是吗？”尤灵说话的语调有点冷，看似不再争论这个问题了。

    是吗？付欧闻却沉默了……明明死的人是昨天晚上给我们开车的司机，可是为什么会有一支高跟鞋放在厕所门口？付欧闻走到了洗手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审视着自己……为什么还好？有什么好的？明明隔壁的厕所里还放着一颗人头……明明一个无辜的人已经死了。我却在这里庆幸。

    庆幸什么？庆幸死的人不是郭溪雅吗？庆幸郭溪雅还活着吗？一瞬间付欧闻明白了为什么在厕所的门口会放着一双郭溪雅的高跟鞋……为什么人头后方的墙壁上会写下两个字：“有罪！”

    原来如此，原来那两个字是对我说的！我是有罪的……

    如果没有尤灵的帮忙，如果自己不是瞬移进来的话，那么我会顺着血迹来到厕所门口，然后先看到高跟鞋……这是小丑的心理暗示，他想让我以为出事的是郭溪雅，可当我打开包间看到的不是郭溪雅而是司机……我就会感到庆幸，庆幸遇害的不是郭溪雅。

    尤其是司机的惨状，只有一个头颅，尽管这样，付欧闻仍然会庆幸死的不是郭溪雅。可是这两者又有什么区别吗？郭溪雅是无辜的难道司机就不是么？两个人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一个是碌碌无为的小司机；只不过一个付欧闻更喜欢更在意，一个与付欧闻没什么交集。如果要选择一个的话，付欧闻的确不想让郭溪雅死……

    所以那两个字是对付欧闻说的：“有罪！”这种思想是错误的，是不道德的，是有罪的……原来如此，小丑只是想要证明，证明给蜘蛛侠——每个人都是有罪的，就连超级英雄蜘蛛侠也不例外。小丑在博取认同……

    “咱们赶紧走吧。”尤灵的话打断了付欧闻的思绪。

    “嗯。”付欧闻点了点头，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等下……”

    “还有什么事。”都已经准备带着付欧闻瞬移离开的尤灵有点无语。

    “你的能力能搜索一下这地方还有别的人不能。”付欧闻还是有点担心，这么大的屋子，说不准郭溪雅此时还就在这里面。

    “不能。”尤灵摇了摇头：“我本来就够牛了，要是再牛一点，哪里还有你的位置。”

    ————

    付欧闻与尤灵一起坐在模希集团大厦的楼话的语气。在被威胁的状态下，还能保持如此良好的状态，根本不是付欧闻的心理素质能够达到的水平。【付欧闻：在你心中我就那么垃圾吗……】

    难道是驯兽师？付欧闻被驯兽师控制了？！

    这些推理，在田海英的脑海里迅速就已经完成，并得出结论，既然付欧闻很有可能被驯兽师控制着，那田海英也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说道：“这边有点忙，可能要等到下周六。”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听着手机另一旁的动静，这个驯兽师到底是想要跟我玩什么？

    “这么晚？那我下一步该怎么办？”驯兽师控制着付欧闻如此问道，如果这个时候将控制权交还给付欧闻，那么付欧闻的生理反应必定会暴露——这是驯兽师此时不想看到的。

    “暂时按兵不动。”田海英说道：“骆晓飞那边我们先找人调查着，至于郭溪雅，现在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就算还活着，怕是也会为你准备一个特殊的游戏，就像当时汤婉如那样……”

    此时的付欧闻是一个完全神游的状态，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游离在了躯体之外，他可以感觉到身体的一切反应，感知到身体能感知到的一切，可是他就是没办法控制。他听着田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