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最不济的就,干一架一走了之,他们也遍寻不着。
墨朗月微一沉吟,便道:“这些官兵脚程慢了些,比预想的来的迟了些。人数又多,想来应该只是普通的官兵,并非锦衣卫。”
洛神算道:“那就更不足为虑了!”
“不!”
墨朗月想到官差能追到此地一定和徐绩脱不了干系,便问管家道:“老伯,你知道领头的官兵叫什么名字?”
“似乎他们称之为徐大人。”
墨朗月点头道:“一定是徐绩,那老伯可看出他身边还有其他特别的人么?”
管家连连点头:“有有有,有三个中年白衣道士,似乎是师兄弟,但他们对徐绩的态度却都很傲慢。”
“看来是有所依仗了!”
洛神算朗笑一声,道:“墨公子放心,就算他们人多有依仗老夫也不怕!”
“前辈自然不会怕,但我们也不能因此而毁了庄子不是?”
“这个……”洛神算想了想便道:“既然赶不走,那我们就来软的,请他们进庄,横竖庄子里也没有他们要的东西。”
说罢他扭头吩咐管家,让他敞开了大门,大大方方的将官兵请进来。
“稍等!”
管家点了点头正待离去,却被墨朗月给叫住了。
“墨公子还有何吩咐?”
墨朗月微微一笑,便对洛神算道:“洛前辈,您不妨先让管家老伯领官兵去听风楼搜一搜,或许还能搜出个意外呢?”
洛神算眼前一亮,当即抚掌道:“好主意,可是……”
“什么?”
“可是……你是怎么知晓那胖姑娘的身份的?”
墨朗月微微一笑:“她自己告诉我的!”
“什么时候?”
洛神算不信,他长于看人,第一眼便瞧出那姑娘可是一位金贵有身份人,可是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墨朗月笑道:“就在前辈讲故事的时候!”
“是么?”
“当然是了!”
洛神算却是有些不信,不过他也不打算追问。秦谷他熟悉,虽然对这个侄子陌生,但并不妨碍他信任他的好兄弟秦谷。
“墨…那个贤侄!”洛神算一脸笑意,“不如随老夫一起去看出好戏,一会儿听风楼里就有热闹可瞧了。”
墨朗月笑笑:“不了,看戏哪有睡觉来得重要!”
“也好,都后半夜了,贤侄该去休息了。不过……”洛神算说着压低声音,像只老狐狸一样笑眯眯地道;“老夫还得去去,这出戏还需亲自出马才能唱的有意思……”
洛神算去了前院,一路上他想的不是门外的官兵,而是寻思着秦谷和墨朗月的关系,那家伙虽然久不历江湖,但唯独和他对胃口,一直以来也不曾断了联系,还找他喝过几次酒闲聊过几次,却从未提及有个如此年龄的侄子,这会儿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侄子,这倒惹人奇怪了。
……
墨朗月并没有真的去休息,而是找了处房顶,直接跳了上去,居高临下,远远地注视着听风楼。
只片刻工夫,就瞧见洛神算打头,引着徐绩和那三个白衣道士连带二三十个官兵进了听风楼,而身后其余的官兵则四散开来,去了庄子的各处。不用问,一准是在搜查可疑人物。
徐绩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进听风楼,但没过多久,便隐约从楼里传出了娇喝怒骂的声音。又过了片刻功夫,就见徐绩几人一个个灰溜溜地从楼里退了出来。
这一群人退至听风楼门口,堵在那里并没有走远。其中一位白衣道士的脸上印着一个红色的巴掌,而一旁的徐绩也好不到哪里去,瞧着也是神情狼狈。
白衣道士气呼呼的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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