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将军仁义!”
洛白扶起他们道:“你们和他们交手,他们的战斗力如何?”
“他们战力比我们弱,真要打的话,我们可以一打二。”
洛白默默记下。
回到城楼,洛白继续道:“平安村离我们多远?”
“十三里。”
那他们的营地应该在那里,而粮草,则会囤积在水源村和岸边的两座陆营之中。
“想要破敌,必须从粮草方面入手。与其等待,不如进攻。”
他的目光落在了丰城渠。
“传令:派遣水师,查看丰城渠水闸的情况。”
“水闸以前正常,反贼已经派遣车船在附近守候。”
“他这是害怕我们毁坏闸门,引黄河水阻隔他们进攻的道路。”
洛白看着那条河许久,忽然笑道:“随他们去吧,为了一时小利,我可不敢毁了这利国利民的丰城渠。不然就是胜了,恐怕也会被人骂死。”
就这样,两边在不断拉锯中,七天过去了。
对于洛白来说,七天虽然忙碌,但不算紧张。而且时间越往后拖对他越有利,洛白显然有拖下去的底气。
唯一让他有些着急的是,风承平的战船中,竟然还带着攻城战车和云梯。他们之所以在岸边休整三天之久不攻城,就是为了拼凑整合攻城器械。
现在万事俱备,就等明天攻城了。
随着第八天的到来,比洛白预想迟来了三天的攻城战终于开始了。
城楼上,看着数万大军黑压压的敌军,洛白就看到站在队伍最前面的风承平。
金甲宝剑,银鞍白马,这是风承平的形象。
洛白起身,隔着沙盘,像是隔着丰裕城北城外的百丈距离直直看着风承平。
“风兄,年关在即,你不远千里来丰裕城,难不成是拖家带口投奔我皇,归顺朝廷吗?”
在洛白印象里,风承平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在他们小队十人之中,他的言辞,只排在张重瑞之前。
可当这一场唇枪舌剑开始的时候,风承平必须应战。
这一刻,雪凌空和鱼少吉都识趣的站在一边,没有充当传令兵的角色。
这是一场主帅间的对决。
风承平轻夹马肚,走出阵列。
“洛将军慧眼,一眼就看出来我是拖家带口。但洛兄说错了,我不是来投奔你朝,而是来这里打扫城池,好迎接我主驾临的。就是不知道洛将军有没有兴趣与我一道啊?”
听到这句话,洛白算是服了。
冠军营果然无庸才,他的话,竟然被这小子三言两语给打发回来了。
“好啊,既然你主悬崖勒马弃暗投明,我自然愿意为他引荐。到时候天下太平,也有你家主公的一份功劳,岂不是一件事美事?”
“好啊,那就烦请将军打开城门,与我一起迎接如何?”
两人唇枪舌剑一阵,谁也没讨到上风。可看在雪凌空和鱼少吉眼中,两人却难掩激动和失望:激动,自然是觉得两人的言谈举止更像是军中老将,让人敬仰;失望,自然是觉得自己与他们的差距太大,有些失望。
可这种情绪刚出现,最不应该干扰推演的严文渊竟然没忍住笑出了声,将洛白两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他赶紧敛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那就请你家主公出来,背着荆条,跪着进来吧!”
终于,两人也觉得在这样墨迹下去,似乎没完没了了,洛白直接开怼。
“乱臣贼子,也想指染丰裕城,真是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将军恐怕是老眼昏花看不见我身后的十几万大军吧?还不如早点解甲归田,颐养天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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