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跟您说啊,您可别心软,她们都是自找的。”雪鸳生怕云浅心软放过她们,赶忙劝解。
因为在她眼中,姑娘是最善良的人了,从来不大骂她们。
“我又不傻。”云浅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雪鸳的额头,笑着说,“我只对你们心软,对别人从来都是手下不留情的。”
云浅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雪鸢:“对了,今日下午府中那两位前辈?”
“姑娘说的是跟您一块儿回来的那个老爷爷还有那个总背着个奇怪东西的少年吧?常合公公午后又来了,说圣上传二位到宫中说话,这会儿也该回来了。”
“你一会儿去看看。”
雪鸳嘻嘻笑着应了,端茶给云浅,喝了两口后起身去找许嬷嬷,给了她一滴琼浆玉液。
噬魂峰上得到的东西她也只分得了两滴琼浆玉液与两个蟠桃,其中一滴琼浆玉液还是与老龟换的,用了一张丹方换的。
因为老龟是千年龟万年命,这些东西可有可无,恰巧云浅身上有他所需,便换了。
许嬷嬷虽然只是个嬷嬷,却待她如亲女儿一般,即便已猜测她或非昔日的人,还一样带待她好。
且许嬷嬷年纪大了,比他们需要这些东西。
翌日云浅如往常一样早早出屋准备练剑,才打开门便看到许嬷嬷的房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从里面迈步出来的许嬷嬷瞧着精神头比往日好多了,脸上带着笑,神清气爽。
有血腥味。
清晨轻风吹来,云浅能从其身上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可仔细瞧着又不见有血迹,应该是静心处理过,只不过她的嗅觉更灵敏了。
“姑娘。”许嬷嬷见着她了忽而眼眸微提眼珠子发亮,快步过来,拉着云浅低声问,“你昨日给我喝的什么东西?”
近了,兴奋愈加明显些。
轻轻拍了她的手,让她轻松些别太用力,云浅浅笑着,反问她,“瞧着许姨一整晚没睡?”
“这不,昨晚忽而感觉身子特别好,本想来问你又担忧打扰到你,便去了外面逛逛,想着你该起来了便回来了。”许嬷嬷低下头,也松开了手。
双眸眨巴眨巴看了她好几下,云浅才露出笑容,故作神秘悄声道:“许姨不用担心,是我这次得的一些珍贵药材液体,有返老还童青春永驻之效!不要告诉别人哦。”
“青春永驻?返老还童?那不是很珍贵?”许嬷嬷惊讶过后备受自责,愁着道,“你怎么不给自己留着。”
“我还年轻用不着。”
“还有你娘……”
“我没见过她!”云浅轻声打断,“也没准她有更宝贝的东西,用不着我这个女儿为她着想。再说,许姨你如同我养母,给你这些也是应该的。”
“姑娘,你不该那样说她,她是你娘亲!”
“好了,许姨,不说这些了,回去好好修养吧。”
许嬷嬷轻叹口气,你倒是一走舒心了,让自己女儿辛苦了十数载,只怕日后有更悔的时候。
看着云浅背影又往那株大树而去,许嬷嬷轻轻摇头,吩咐雪鸳好好伺候,便回房了。
在老夫人院子里服侍其吃下蟠桃后,又是折腾一番,完事了老夫人也累得够呛,云浅又服侍她睡下便回了院子。
知了上了枝头卖命叫着,天气也愈发炎热着。
云浅到还好,身有罡气,严寒已经影响不了她了,问雪鸳,“那二位前辈还没回来?”
雪鸳用手帕擦着额角的汗珠,白了一眼头上的大日头,恹恹回话,“今早婢子又去前院一回,还是说没有。”
怎么还没回来?
若远山黛眉微蹙,云浅加快了步伐回了院子铺了纸张挥笔写了一会儿,让雪鸳带去去找司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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