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国家不也不鼓励水性不强的人去盲目救人?”
“呵呵。”回应他的,却只有冷笑。
“唔,有道理。”张敬忍着头疼,回了刘湃一句。
刘湃这时激愤起来了,说道:“我们得了这信息后,去报+警,他们得知涉及陈家,却不敢接下,还说我们这信息是假的、没有用的、是在栽赃陷害!他们说:‘我还说看见你杀人呢,那么你就杀人了?你们要是再这样的无理取闹、栽赃陷害,可就要把你们抓起来!’听听,他们说的这是什么鬼话!”
“我们气不过,就号召人在警+门前抗议、去陈家要说法!可是、可是……”
这时,刘湃已经气得满脸通红了,脸上都变形起来,怒道:“不过陈家一句话呀,我们就被抓了起来!林漠爸爸也被抓起来了!我们被关了60多个小时,连一口水也不给我们!最后,陈家还派人去警告我们,如果再惹事,他们就要杀人了!我们在凌晨被放了出去。我们知道,陈家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张敬听着他们的故事,忍着精神分裂似的头痛,心中有一股火在烧着,口干舌燥,嗓子仿佛要冒烟,又喝了一口茶,杯中的茶就见底了,起身来,拿起一边的热水瓶,倒了七成满,又给刘湃的杯中添了水。正说的气愤刘湃平复了下情绪,说了句:“谢谢。”
他说的这些事发生的时候,张敬他们已经离开花城了。
张敬重又坐回,喝了一口茶,问道:“接着呢?”
刘湃也喝了一口茶,意兴阑珊的回答道:“接着?接着能怎么样呢!”
他无可奈何的长叹了一声,连愤怒也没有了,仿佛一下失去了生气,苦涩的说道:“林漠爸爸被吓住了,只说女儿命苦!博学——就是我们粤省众报的主编,你该知道的,他是我们组织的人——也说要从长计议,不可莽撞,唉!~”
张敬也叹息了一声,脑中浮现出那女学生的形象,一个鲜活的生命,就那样的被权贵抓去,最后死了,那失踪的十四天里,真难以想象她经历了怎样的凌辱与折磨!而凶手,竟然还逍遥法外!
仿佛是陈博学的“从长计议、不可莽撞”的主张,与他脑中的那个“自以为明智的理智的我”的意见契合了,得到了外援似的,把那“要勇猛的我”给压制住了,张敬道:“这世道,谁有枪杆子,谁就是爷,唉,陈家有几千条枪,的确不可轻举妄动。”
“唉,这道理,我也懂,可正因为懂,所以这世道,才令我失望,才越想要改变他……”刘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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