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兴摇摇头道:“大丫你自己喝吧,我们几个刚刚在家都喝过了。哦,给黑丫喝些。”秦怡然在看到赵振兴摇头的时候,已经把水囊递给了走在她身旁的陈黑丫,赵振兴见此,心下非常欣慰,大丫虽说记不得前事了,但还是以前那个体贴周到,知道顾人的孩子。
陈黑丫看到举到自己面前的水囊,挠了挠头,这才道过谢,接过来仰头喝了几口后再递给秦怡然。
秦怡然看着她的喝水举动就跟个男孩子无疑,很是有些潇洒。也不知道他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把她教成这幅模样。接过水囊也想学着陈黑丫的样子口不就着水囊口,仰头喝两口,谁知方向没把握好,水差点对着鼻子去了,幸好赶紧收住了,就是这样也把她给呛住了,一时有些狼狈。
就在她用衣袖擦脸上水渍的时候,身边传来两声闷笑声还有棋哥儿和二丫两人咯咯的笑声,这下子她知道除了在前面推车的赵振兴,这边的几个小家伙都看到了自己的狼狈相。
她佯装着鼓起脸瞪着两个咯咯笑不停得小家伙,谁知一阵咳意涌上来让她的表情瞬间垮掉了,这下连书哥儿和黑丫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一边咳嗽一边努力瞪着几个笑得直打跌的家伙。
走在前面的赵振兴,听到身后爆发出的一阵阵笑声,虽然不知道孩子们在乐个什么劲儿,但是听着这愉悦的的笑声,他的脚步越发的轻快,好似已经恢复到没有腿疾之前一样。
就这样,一众人边走边说说笑笑,约莫也就四五里的路程,他们不过走了一刻钟左右的模样,就已经到了镇上。
许是已经晌午时分,一路上并没有碰见什么人。秦怡然也远远打量眼前这座小镇,这是位于兖州府城偏南的一个小镇,这边人都称为大张镇,应是这边许多人都姓张的缘故。
听赵振兴说,这镇上十个人里面怕是有五个姓张的,站在镇上喊一声张三,最起码有三四个人看着你。所以这边姓张的人除了排行后面还会跟着他们的职业,比如他们村的张屠夫和张铁匠。就这样还有许多重名的。
他们一行人进了镇子,镇子中间是青石板的路,路面较宽,差不多能并行两三辆板车的样子。路的两边是各色店铺,杂货铺、铁匠铺、点心铺子、布庄等等,其中最多的还是各色吃食店,有小楼的酒店就有两三家,想来做吃食生意还是很有市场的。
镇子上的行人还是比较多的,许是临近中秋,也有不少人来镇上采买,有像他们他们一样推着板车的,也有背着背篓挎着篮子的。路边的几间小饭馆里也几乎坐满了人,不过大多和他们一样的打扮,吃的也是一些馒头面条之类的,可是就是这样也把几个孩子眼馋的够呛。
书哥儿还好些,棋哥儿和二丫的眼睛就有些忍不住的往那些馆子里面飘,偏偏一些小饭馆的门口都有些小伙计在招呼,看到他们这一行人,更是卖力,吆喝声都变大了。
秦怡然也是一边走一边瞄着店里面,不过她可不是真的想吃,虽然她现在也饿得前胸贴后背,她在观察这些人大多吃的什么,连看了四五家店,发现大部分的点的就是面条,还有的点的馒头就得面汤,少数人点了包子和小菜之类的。
赵振兴一边走一边在跟陈黑丫交谈,得知她平时猎得的猎物大多说卖给了其中一家名叫鲜味楼的酒楼,赵振兴皱皱眉道:“我怎么听说这鲜味楼自从去年换了一个掌柜,这生意就做得有些不太公道。”
陈黑丫默了默,没吭声。她知道赵振兴说的是事实,何止是有失公道,有的时候分明就是压价的厉害,给的银钱还不足货猎物的一半,但是对于她这个小孩子来说,直接把猎物抵给酒楼,总比自己去摆摊强,何况摆摊还要先付摊位费,要是猎物没卖掉还要倒贴摊位钱。
赵振兴说完后显然也是想到这个问题,遂也不在吭声。一行人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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