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
肌肉结实,但零星散落着几个显目的疤痕,浅葱玉指沿着疤痕轻抚,宽阔的肩膀给人以安全感,明薇情不自禁低头去亲吻胸膛上的疤痕,炙热的红唇仿佛燎原之火,瞬间点燃了含章的血热,他感觉到血脉贲张,浑身燥热难耐。
鬓云乱洒,酥胸半掩是世间最好的春药。
含章再也隐忍不住,直接吻住那炙热的红唇,忘情的追逐她的香舌......
他吻得不同刚才,这次带着霸道和蛮横,仿佛战场上的横冲直撞,粗糙的大手顺着腰侧向上攀登,越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覆上那柔软莹白的塞上雪,柔软惊人的舒服让含章忍不住满足的低吟。
大掌轻柔,指尖触碰到最上面的粉色红果,轻轻一捏,就感觉到明薇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松开唇瓣,两人嘴角有银丝闪动,含章的吻落在粉颈之上,耳垂处,胸口柔软处......
手上的动作也并未停止,一手在柔软上时轻时重的揉捻着,一手顺着修长的玉腿摩挲,光滑如玉,触感极好......
“嗯.......!”
随着含章粗糙的手掌划过,明薇忍不住娇喘连连,一声呻吟出口,媚意无比,带着动人的气息.....
含章正亲吻着诱人粉颈,轻柔的移向凸起的柔软,舌尖捻转,含上香气馥郁的小红果,一吸一允,明薇弓起了身子。
............
窗外的月光格外明亮,洒下千万缕清辉,照射在那张充满幸福而又甜蜜的大床上。
两人的衣衫已经尽数褪去,凌乱的散落在地上。
床笫之间,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翻滚着,红烛暖帐,被翻红浪,一室的旖旎让月儿羞涩,悄悄的隐入了云中........
一响贪欢,芙蓉帐暖度春宵,两人如饥似渴的攫取着彼此的身体,在灵与肉的交融之中发现了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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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既鸣矣,朝既盈矣。东方明矣,朝既昌矣。
含章蹑手蹑脚的下床穿衣,轻吻因为昨夜癫狂而贪睡的明薇额头,走出庐外,练起了烧窑把式。
经过李青山、崔明堂两人的指点,含章所练的烧窑把式再次升华,虽然未曾出全力,但隐隐间有风雷之势。用李青山的话说,家中瞎练,不如战场一年。把式功夫本身缘于杀伐狩猎,杀人的技能自然要在杀人的环境中习练。
而经过沙场历练,每日游走在打生打死的战场,使得崔含章对于把式的领悟,已经融入骨髓,此时李青山两人恰巧是释放潜能的钥匙,彻底的打通了崔含章的武道修为之路,从而为此后的登堂入室奠定良好的根基。
明堂心中既是高兴,又充满内疚懊恼,整个人弥漫着一种悲苦。李青山见他一时无法走出这种状态,夜里便拉着他去城头上喝酒,两人数着天上的星星,一边饮酒一边互相讥损着,后面更是在城墙之上切磋其拳脚,一时间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喝到后半夜,身边滚落的都是酒坛,两人酩酊大醉,长卧不起。
令人称奇的是,李青山昨夜醉的厉害,但雷打不动的清晨练拳,只见他站在城楼高处,摆好拳架,迎着初升的朝阳,轻缓的摇摆,时而如老龟晒背,时而如灵猿翻身,四肢舒展,动作浑然一体,自然而然的融入这塞外的清晨之中。
明薇起的较晚,看到床上白绫点点落红,心中泛起一阵甜蜜。忽然摸到身边空空,并未见到夫君,忙着起身穿衣寻找,结果迎面碰到端着水盆进来的崔韫,
“舍得起床啦?”崔韫打趣她道。
“别找了,你的夫君正在庐外练把式拳脚,咱们先梳洗一番。”
“崔韫,谢谢你。”明薇心知崔韫收起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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