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落霞忍着快要冲破出来的情绪,强行要把楚孤雾带走,后者不愿意,甩开她的手,退回到床边。
滴答滴答——
放在口袋的信号追踪器发出声响,飞落霞难掩烦躁,把那枚黑色的东西掏出来一脚踩碎,清冷无情的眼瞳对上楚孤雾的眸,轻轻说:“对不起,先生”
我不得不把你带走,别恨我。
楚孤雾在医院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刚刚平息下来的内乱又被掀起,其他家族开始对南方势力一把手的位置虎视眈眈,压都压不住。
念初抹一把自己那张丑陋的脸,歪嘴裂开,对着上门叫嚣的老家伙阴笑,“谁敢踏进大宅一步,就别怪子弹不长眼。”
换做以前这些人或许会怕威胁,但是现在楚孤雾不见了,唯一有继承资格的楚南岸也不知踪影,他们不可能放过如此好时机,不由顶回去,“你也不过是条狗,主人在的时候叫两声或许有点作用,现在楚孤雾可能都已经被人抛尸荒野了,你个狗东西也敢拦着我们!让开,不然凭你们几个人,一会就得成筛子!”
念初脸色阴郁,枪口往下压,打中了刚才嗷嗷叫唤的一个家主,鲜血还热着,但人已经没气了。
他抬抬下巴,“谁还想试试?”
堵在门口的众人脸色也不好看,情绪都很激动,子弹上膛的咔咔声连成一片,上百支枪口对准念初。
楚家的保镖有大半都已经跟着飞落霞叛变了,留守下来的不足二百人,对上来谋权篡位的家族,念初也没胜算,但他只能咬牙挺着,除非这些人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不然绝无可能进的来。
一身黑衣的连生远远站在人群外,两手交握于前,有些感慨的说:“都说楚孤雾是难得一见的天才,现在看来也不怎么样嘛。”
那天侥幸活下来的冬零依旧跟在连生身边,粗鲁的抠抠鼻孔,“你们年纪比楚孤雾长了两轮不止,论心机手段他怎么比得过你们这些老狐狸。”
连生也不否认,笑言:“也是上官柏老谋深算,我不过是跟在后面捡漏而已,这样一场好戏,可惜了楚灵鹤那个妖精看不着,要是知道自己儿子把这份家业给败光了,你说他会不会当场气死。”
冬零摊手,表示没兴趣知道,“我只见过楚灵鹤一面,不了解,倒是你们似乎对他很感兴趣?”
如果楚孤雾在现场,一定会惊讶于冬零没有戴面具。可能楚孤雾不会想到,他认为对自己忠心的人,结果都是叛徒,都是早早就被安排进楚家的奸细。
连生闻言便露出一个戏虐的笑容,问:“你觉得楚孤雾的皮相如何?”
冬零如实回答:“美。”
“那就对了,”连生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年轻时候的楚灵鹤可比楚孤雾还要美,这样一个人执掌南方,你知道是什么感觉吗?真的好想”
冬零蹙眉,强行打断他的臆想,“闭嘴,我不想听。”
连生偏头瞅他,一脸我了解我懂的找死表情,“诶,差点忘了,你父亲上官柏似乎对楚灵鹤有别的念想哦?”
“滚。”冬零张开五指,一把推开连生凑过来的脸,父辈的事情他不想知道,但他有时候在面对楚孤雾的时候情绪也都很复杂。
见他不乐意,连生也识趣换了个话题,下巴点点前面的人群,“这些蠢货不会真打算硬闯吧?”
冬零摇头,“雷声大雨点,他们没这个胆子。”
外姓人接管南方哪有这么容易,不然当初他们也不会让闫一枚落败,反过去便宜了楚孤雾,本想扶持一个傀儡,但谁想到楚孤雾居然能撑得起南方,那些一环扣着一环的计划他不是唯一执行人,在南方,他也要听命于飞落霞。
想到此,冬零深吸一口气,把还要看热闹的连生拖走,不忘说:“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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