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得了一个竹制的小牌牌,然后就被带到了一个院子,是用来学习宫中礼仪的场所。
费劲巴拉地又学了一个下午的礼仪,直累得郭斌腰酸背痛腿抽筋,简直比进山手搏猛虎还要累人啊。然后被告知,明日卯时(早五点)来宫门等候觐见。
郭斌奇道:“在下觐见时间不是在未时吗?”
小黄门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就走了,只留下郭斌在风中凌乱不已。
后来问了袁绍才知道,外臣觐见天子都要在殿外立等的。不过将郭斌安排到下午觐见,恐怕也是张让使的小手段了。
第二日,郭斌起个大早前往宫门,对过门籍,自有人带领他来到等候觐见的偏殿。
郭斌迈着小碎步跟着前面的小黄门往里走,时不时地抬眼偷看汉代的皇宫。
在不止一次逛过故宫的郭斌眼中,这东汉的皇宫算不上富丽堂皇,却自有一种古拙之美。细小之处,虽不甚精巧华丽,却优雅古典,处处透着皇家的威严大气。
枯等了一个上午,算算将到下午两点,郭斌终于等来了传召的小黄门:“着颍川郭斌觐见!”
郭斌跟着小黄门来到一处宫殿,本来就对皇帝殊乏敬意的郭斌,经过了一个上午的苦等,那一点点紧张与焦虑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满腹的...额,满腹的咕噜声。他饿了。
就这样,他小步进殿,终于站到了掌控着大汉朝一千余万平方公里的男子面前。
进殿时,郭斌瞟了一眼,主位上坐着一人,身穿红黑相见的袍服,应该就是当今天子了。身后站了一人,应是服侍的太监。待站定,郭斌谨记昨日学习的宫廷礼仪:“足容重,手容恭,目容端,口容止,声容静,头容直,气容肃,立容德,色容庄,坐如尸”。
郭斌再拜道:“草民颍川郭斌,拜见陛下。”
天子说话了,声音温润:“郭爱卿免礼。”
只这一句话,竟让郭斌听出了威严、庄重、温煦、大气等诸多感情,使人顿生亲近却又不失庄重。
郭斌顿时收起最初的一丝丝不恭敬,心道:久居上位之人,果然不可小觑。
遂依言起身,平视,两手相合,掩在袖子里,放在腹部,动作要多标准有多标准,态度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见郭斌如此,天子道:“听说你前几天只七八个人就打得一百余人落荒而逃,敢在京中如此放肆行事,你好大的胆子!”声音瞬间抬高。
郭斌心中一惊:难道张让说我坏话了?
当下不敢怠慢,连连施礼道:“草民惶恐,实在是对方欺人太甚,草民忍无可忍才出此下策,请陛下恕罪!”
看郭斌战战兢兢、惶恐不安的样子,天子哈哈大笑道:“无妨,没想到胆大包天的郭潜阳也有害怕的时候。”
只听到一阵附和的笑声,尖声细嗓道:“还是陛下圣明。”
郭斌被这一嗓子叫得一身鸡皮疙瘩,当下也不多话,只是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天子见他拘谨,道:“郭爱卿不必如此拘谨。”顿了顿,又道,“听说你很会做生意?”
郭斌一愣,道:“草民不敢称能,只是糊口而已。”
只听侍立一旁的太监尖声道:“好你个郭斌,难道天子还能图谋你的产业不成?”
天子明显对郭斌很满意,道:“阿父莫要吓坏了他。”随即对郭斌道:“你卖香皂,售美酒的事,朕都知道了。不错,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
郭斌心中一震,当今天下,能让天子称呼一声阿父的人,只有张让,原来他就是张让。
只是没想到堂堂大汉天子竟会跟他讨论怎么做生意,到现在郭斌的脑子还是蒙的。
天子见他不说话,继续道:“你跟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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