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已是应声而开,一道灿如烈阳的剑光骤如闪电般地冲着马脸汉子周身刺来!马脸汉子大骇,慌忙抽身后避,但那道剑光势如破竹,竟是避无可避,转瞬之间,马脸汉子的双手双脚便各中一剑,从那青石台阶上滚了下来!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身着金衣的小小道童已是愤愤然地立在马脸汉子身前,手中三尺金剑赫然指着马脸汉子的咽喉,只需将刃尖往前轻轻一送,立时便可了结马脸汉子的性命!
众人尚未回过神来,却见得大门处又一道银白身影一晃,一道皎如冷月的剑光已是飘忽不定地向着乌衣汉子那三人刺去!但见那道剑光似鬼似魅,顷刻之间,乌衣汉子等三人的左右手腕已是依次中剑,各自倒在一旁。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着银衣的清秀女童,手持一柄不逾三尺的银剑,正满面寒霜地俏立当场!
金衣道童朗声喝道:“你们可是不知道出梅三观的规矩么?哪里来的腌臜泼才,胆敢如此放肆!”赵老大见自己三位兄弟都是血葫芦似地滚落在地,早已是目眦欲裂,盛怒之下哪里还顾得许多,唰地拔出朴刀,厉声喝道:“老子那兄弟只不过莽撞蛮横了些,便是捶了捶山门,又能坏了什么规矩?至于将他手脚俱废么?”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那金衣道童已如煌煌烈日般地挥剑斩来,赵老大慌忙举刀相迎,但觉那剑光耀眼之极,剑剑直指自己双眸,一时之间竟是睁眼皆盲,他心底顿时惊诧莫名,骇然变色!
转眼间,他便连接金衣道童三剑,便也被震得连退三步。正待欺身上前,反守为攻,却不想手腕突地一凉,恍惚中,他的右手连同那把朴刀已被候在一旁的银衫女童一剑斩落!
赵老大不能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断腕,鲜血正如那喷泉一般地涌将出来,只听他一声悲嘶,踉踉跄跄地便要摔倒在地上。银衫女童仍是不屈不挠地挺剑直刺他的左腕,眼看他已是闪避不及,却有一道青色刀芒倏地划过,施施然地架住了银衫女童这一道冷冽的剑光!
燕然起身将赵老大拦在身后,冷声说道:“女孩子难道不应该温婉可人些么?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胡乱伤人?他不过言语无状,略加惩戒即可,你又何必断他一掌?”银衫女童也不搭言,微蹙柳眉,紧咬唇角,唰唰唰又是几剑,诡奇无匹地刺往燕然周身大穴!
燕然早有防备,当下强提一口青木真气,瞅准她剑招破绽,横起一刀划过,便将她的连绵剑势从中斩断!那银衫女童哪料得燕然竟是如此高明,看似随意的一刀,便突兀地斩断了她隐藏无穷后着的凌厉攻势,让她一时竟是进无可进,退亦无可退,只得横剑胸前,怔怔地立在原地,再不敢妄动半分。
金衣道童见状,正待挺剑刺往燕然,却见列不四排众而出,高声呼道:“日华,休怪这许多人聒噪,眼下已近午时了,你师尊还未喝醉么?”
金衣道童日华见是列不四发话,只得强忍不耐,恭声回道:“原来是小师叔,日华有礼了。师父他老人家昨日刚得了一坛川西峨眉山上的猴儿酒,据传乃是那山中的猴儿们采摘野果所酿,殊为难得。师父左思右想,犹豫不决,仍是舍不得入喉,所以直到此时,并未曾喝醉!”
列不四啧啧称奇,忍不住酒虫上脑,大咧咧地说道:“竟然还有猴儿酿的酒?奇怪,奇怪!这猴儿酒定要找何不二那老儿讨几杯尝尝!”他说完便踏上台阶,便要往殿门里面走去。
但见金光一闪,那日华业已举剑向着列不四,剑尖微颤,嗤嗤轻响,列不四不动则已,稍有异动必将迎来雷霆万钧的烁金剑光!
列不四一愣,愤然怒道:“日华,这是为何?老子都进不得这山门么?”日华面无表情,肃然回道:“小师叔,前几日您盗走师父一坛七里香佳酿后,师父盛怒之下便颁下口谕,勒令师叔您不得擅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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