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那位出头御史府邸。
杨震气个倒仰,却又拿贾赦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无可奈何,心中更升起丝丝寒气,贾赦如此肆无忌惮胡作非为,难道就不怕祸及家人么?
至于贾赦恐怖的武力直接被他无视,在他看来再强的武力也干不过军队,这是文官对武官的天生偏见,结果就造成了眼下被动局面。
“杨公现在咱们该如何处理?”
次辅张永也被贾赦这种行事霸道无比,公报私仇都报得如此大摇大摆的举动无可奈何,真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的憋闷。
“还能怎么样,只能看看情况再做决断了!”
杨震一脸无奈,想想李和的下场就绝心塞,顿时什么怒火和憋闷都没了,至于被他们推出去当了炮灰的年轻御史,哪还有心思理会他的死活?
这里可不是大明和两宋,文官虽然已是朝廷主流,却还没到将武将和勋贵踩到泥地里的一家独大,不然贾赦这么个出身勋贵之家的家伙哪有可能进入内阁,只怕早就闹翻天了。
看着御史府中哭声神天,一副凄惨到了极点的摸样,贾赦心硬如铁,无视了周围府邸探来的惊恐仇视目光,冷冷盯着跪在身前一脸颓败的年轻御史,冷冷笑道:“被人推出来当了枪使的废物,就你也有资格跟本夹指手画脚,真是不知死活!”
一脚将起踹翻,并没有将带来的一干死囚送入御史府中,只是在他们家门口晃荡了一圈,就把这位有胆气的御史和其家人彻底吓尿。
贾赦的手段自然不会如此‘轻柔’,一日后这位勇敢的御史被调到津门当监工官员,到了津门后有他的苦头吃。
经历了这一场风波,再也没人敢于跟贾赦明面上对着干,生怕被这厮用粗暴不堪的手段针对了,那可就划不来了。
有了大批囚犯这样的免费劳力,长芦盐场的土地平整以及规划很快完成,晒盐之发只要将盐场弄好,其余的事情其实不多,只要定期派人查看一番即可。
至于晒盐法中的某些提高盐产量的窍门,贾赦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他却并没有怎么着急,反正晒盐场几乎就是无本买卖,大不了蛤上一笔奖金鼓励那些制盐老手帮忙试验总有成功的时候。
一个月之后,当盐场出产的头一皮上千担海盐拿出来的时候,整个京畿地区都震动了。
当今兴奋得差点不顾一切跑来看个希奇,同时将此功劳牢牢的占住,可惜太上皇手段老辣提前了一步。
当太上皇选定的卖盐官来到津门之时傻眼了,这里的盐场出产已经正式开始对外售卖,不玩江南的那套盐引把戏,直接敞开了供应,划定北方销售区域,无论大小盐商都可持户籍路引购入海盐。
每斤十文绝对的良心价,其中还包括了两文的盐税,不给中间原本发放盐引的家伙可趁之机。
“停下停下,本官未至你们怎能收买海盐?”
那位气急败坏,当场发飚要盐场停止卖盐,要等他熟悉了情况之后再做安排,其实就是想着怎么弄银子罢了。
“这是贾阁老的命令,这位大人要是不服可以去找贾阁老!”
正忙得不可开交的卖盐盐丁没好气回了句,就再也没理会这位莫名其妙的卖盐官了。
那厮顿时怂了,他哪有胆子去找贾赦这位官场煞神啊,嫌自己活得太轻松,想去刑部大牢玩上一阵么?
长芦盐场头一批海盐,不过短短三天之内便销售一空,总共卖出去白银一千两,扣出各种成本单纯利润便有九百两之多。
别看数目不大,但这只是盐场刚开始出产不丰,等候盐场所有的盐田全部出盐时,出盐量比起现在何止大了百倍千倍?
京畿百姓却是得到了立杆见影的好处,长芦盐场敞开了供盐经籍盐价立时大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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